他把我用来堵住自己嘴的拳挪开,让我放纵点,叫出来。他灼灼地盯着我。因为太过分的望就是淫,他告诉我这话的时候,也是这么直直地盯着我看。
的也是这样的一场剑舞吗?
“没兴趣知。”我说。
“你想。”他说,“你不喜欢一个人过节。”
“你好点了吗?别难过了。”他走过来,跪在我边,着我的下巴,我脸上的眼泪,“你当今天除夕,明天正旦,我们去守岁――我确实不是个爱过节的,我觉得过节都没意思。但我一直都很喜欢和你过节。”
我觉得不只是上痛,我的心在一起抽痛。
交欢,就是交欢,除了交欢,还是交欢。我知守岁不是这样守的。但是好像和他,这样又变得无比正常。他手臂上有好多我刚打出来的痕迹,明天会变成青紫。他让我一边好好欣赏我对他干的事,一边好好感受他对我干的事。他素了好几天,一上来就得特别猛。他了之后,就伏下我的鸟。我讨厌他这样,总感觉他是用这种方式强行扯平他对我的事。我的鸟却不愿意和我一起讨厌他。我的鸟本不会讨厌任何抚它的东西,谁来都可以。但是只有他来过。
只有他。总是只有他。知我这么多,记着我这么多,在乎我这么多,为我这么多,永远都仅仅只有他。
最后,他迟迟不出来,明明我们都疲力尽了。他抱着我,贴着我,躺着,等着。
“我不想和你!”我喊,“除了你谁都行!”
他照例不在乎我回答什么,自顾自继续说:“因为过几天的正旦日会很忙,不能和你一起过。”
“阿信,舒服吗?”他问我。他边挂着我出来的浊,却不急着拭,反而光明正大地叫我好好看清楚。他一点也不觉得可耻,觉得可耻的只有我。他重新插进来。交欢。只有这件事是舒服的。只有这件事能让我忘掉心里的难受。淫。有一次我问他,为什么书上说淫的意思是过分的,和我知的意思不一样。他告诉我……因为……
他以前从来不让我。我和他说,你打人太痛了,不求你输给我,你轻点手行不行?他说不行。他说战场上,敌人可不会轻手,我要是想不痛,就学得再快点。
他让着我,我知他让着我。我从来是打不到他的,但是现在他让我打到他。他越是这样,我就攻得就越不留情面。剑虽然没开刃,抽过手臂也得青好几天。但是他一声不吭,和我继续,甚至越让越多。
“你知为什么我突然想开一个宴会吗?”他说。
他挨了我一下。
“有一次你说,想一直年年和我一起过除夕正旦。我那时候就想,有一天我要和你……这样过。”他说,“本来还想给你准备一份礼物,想来想去,我送的你都不会喜欢。你喜欢看不见我。那就这样吧――这几天你不会看见我,祝你过得高兴。”
我一边抽痛得冷气,一边断断续续地笑起来。
我刺向他的心口。我想刺穿。这么钝的铁,不用内力,是刺不穿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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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拄着剑,跪在地上,气吁吁,说不出话。全都痛,痛得眼前发黑。魏弃之让所有人都下去。他扔了手里的破铜烂铁,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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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惺惺,真恶心――你就不是个爱过节的。”我说,“你整这么一出――就是――想和我过年?――你蒙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