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什利突然发现自己的生活居然如此单调,平时除了普通的日常之外就是工作和思考怎么不打扰室友。挑逗诺曼德竟然成为了他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和他爱的目的维什利现在竟然也说不清是不是真的为了那本使用手册和它对应的奖金。
“玩可以,我不可以吗?”诺曼德在他耳边气。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这次诺曼德得格外得凶猛,鸡巴几乎是完全抽出然后整插入。完全反应不过来的小几乎是徒劳地收缩着,被鸡巴带出的淫水飞溅到沙发上。
件事。现在其实也没有什么看的必要了,不过他一时也想不起来干什么。
“疼……”维什利张了张嘴,吐出一个字。他刚才差点以为自己被干成两半,鸡巴像一把利剑一样插入他的下,现在被干开的内腔还因为疼痛痉挛着。
最后维什利忍无可忍一口咬在诺曼德肩膀上,尖锐的虎牙下渗出鲜红的血,诺曼德才放缓了动作。他并没有感觉多疼,若有似无的血腥味反而给这场爱增加了些野。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发情的野兽,只想把浑的力气发在下人上,狠干他,爆他,让他的脑子里除了自己的鸡巴什么都没有。
“维什利,”他轻轻抱住青年,“我想要你了。”
“维什利,感觉怎么样?”诺曼德一边缓缓抽插着一边问。
维什利今天也是还没怎么玩就受伤了,听了这话心里也有点火热,但想了想又推拒到:“今天还是……”
“用玩玩得这么狠,是我满足不了你吗?”诺曼德一边掐着维什利的腰狠狠地干他,一边着气说。
天有些黑了,维什利也懒得开灯,电视出的明明暗暗的光打在他脸上。他很快就被困意击倒了,倚着沙发歪歪斜斜地睡着了。
上次爱后清理是诺曼德的,所以他知这是今天刚产生的伤口。他大概了解了是维什利自己玩的时候搞得,但心里还是酸酸涩涩的不是滋味。他很想告诉维什利小心一点不要受伤了,但又想到自己也没有对他说教的资格。
受伤的地方蹭过的时候有点疼,但在强烈的快感下可以忽略不计。维什利感觉自己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半死不活的鱼,努力地扭动着却无济于事。他抓着诺曼德的肩膀,随着撞的动作摇晃。他想让对方轻点、慢点,呻和哭喊却连不成调。花心在凶猛的抽插下可怜地瑟缩着,一次次的被冲撞、碾压。
维什利刚醒,脑子还是木的。被他带着玩了几次之后诺曼德自己也能整套下来,所以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诺曼德就按着他草草了个前戏,然后直接就提枪上了。以往维什利都是在主导位置,被这样按着狠还是一次。
当诺曼德回来时,他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场景。他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才八点多,不知维什利怎么睡在这里。诺曼德想把他抱回卧室,因为章鱼不好抓,所以他就一手穿过腋下另一只手拖着他大概算是屁的位置。结果起的时候下面的那只手没抓住,手指一下子过菊和花。
诺曼德脸红地把手收回来,感觉手指上粘粘的沾了些什么。他本来以为是粘,结果闻了闻发现一血和药的味,惊得他赶紧打开手电筒去照。果然花上沾了半干的血迹,拨开口还能看到涂的药膏。
维什利慢慢松开嘴,抹了把模糊了视线的眼泪,紧绷的咙里发出一声呜咽。诺曼德摸着他红的脸颊,帮他拨掉挂在睫上的泪珠,爱怜地亲了亲。
维什利这个时候已经有点醒了,感觉到诺曼德在照自己的下时直接吓到清醒。“你,你干嘛?”维什利颤抖着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