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支花洒的水好像特别强力,当徐臻掰开江音的双对着他刚刚排的地方冲的时候,江音立刻尖叫着挣扎起来,前面竖立的更是完全立膨胀,紧紧贴在他小腹上颤抖,铃口被堵住的地方渗出了几滴眼泪。
第一次被冰凉的金属棒插进铃口的时候他哭叫着不要,双手握住徐臻的手臂求饶,却不敢真的用力推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点一点缓慢的把它完全推进去。
他用嘴包裹牙齿开始上下吞吐。
而在玩儿几次办公桌下口爆之后,徐臻就开发了新的情趣,他喜欢上给江音带上各种小玩。
徐臻重重深呼了一下,对着战战兢兢的下属低哑着生活说:“可以了,这次就这样吧。”随后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当徐臻终于停下的时候他已经双眼呆滞,而那一整天的折磨才刚刚开始,他恍惚着一直在徐臻怀里哭叫着,求饶着,想要释放,却一次一次被他的手指送上高,花涌,前面却一直得不到释放,甚至带着棒回家,直到晚上被他叠在江滨上一起轮着的时候才终于被他出来,在被他干得神志不清近乎昏厥的时候和江滨一起尖叫着释放
出乎意料地,徐臻这次没有如平常一样暴阻止,他从后抱住了江音,让他弯挂在自己手臂上,两大开对外,就以这样的姿势被抱到了休息室卫生间里的桶上。
每次都被进咙最深,虽然最近习惯了给徐臻口交已经不太会出现强烈不适了,可是口腔和咙里脆弱的黏被如此剧烈快速大力的抽送,很快就被摩充血,而徐臻却迟迟不肯释放,江音自作主张双手对着两个袋讨好起来,同时还不忘抬求饶地看了眼徐臻。
项目经理于是骤然放松下来,想起刚才的保证却一脸肉疼的样子。
“三个月,可以提前三个月!”徐臻面前脸色通红的项目经理破釜沉舟急迫保证着。
插在铃口的棒在前面颤巍巍竖起的上抖动不已,下面淅淅沥沥的却始终没有停下,江音终于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崩溃大哭,但徐臻却还没有停下,他把江音放在桶旁边的浴缸里,拿下上方的花洒,把水调到最大的档位。
……
吞吐得越来越深,开始只是用上颚、挤压推送,后来逐渐每次都吞进咙,只留下两个已经完全鼓起的袋在外面,让硕大的住咙深。
这时,肉棒刚离开咙,江音准备进行下次深吞时,突然用尖快速扫了下怒张的眼。
挣扎的双被徐臻的手臂紧紧按住,江音后来几乎脱力,只能在浴缸里浑痉挛着被迫接受徐臻的“清理”,被强力的花洒持续刺激,那花洒出的简直不像是水,更像是强电,对着他感的花持续电击,击穿了他全,让他止不住痉挛颤抖。
对面可怜的员工声音更哆嗦起来:“这个……这个节点设置的是有些靠后,我觉得可以提前一个月……”
徐臻被水的双眼以不自觉之间撒的意味从下向上扫过时情绪更激动起来,终于在他手口并用下剧烈抽送了最后几十下,进他的嘴里。
徐臻继续敲着,同时放在办公桌下面的手了江音,就更用力把他按进双之间了,江音这次终于把他的大鸡巴完全了下去。
最开始是因为江音白天被他在办公室持续玩儿了一天,持续着前后同时水汁一整天后,晚上回到家就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样子,再羞耻再暴力地干他,也只能干高,偶尔失禁,却的确再也不出什么了,于是徐臻在白天依旧不在怀里玩弄他下面的时候,开始给他带上了棒。
“很好。”终于一脸满足的说。
开始的时候他就被激得全一个机灵,最感的地方受到冰凉的刺激,酸、胀、痛,还有目惊心的画面都让他惊恐不止,不一会儿困扰他的就剩下因为不断缓慢插入而引起的持续攀升的意了,他脸色通红地想起上次失禁之前的感觉,挣扎着想逃离徐臻的怀抱往休息室的方向去。
好像还怕他不够羞耻一样,徐臻在后面悠闲地起了口哨。
这次,办公桌前的徐臻终于开始额滴汗了。
桌下的江音嘴里被大肉棒撑满,深的黏完全包裹住硕大的,片刻适应后却不由得偷笑起来。
每次嘴里的肉棒进入到咙最深的时候,当江音控制深黏剧烈收缩挤压的同时,徐臻大的肌肉同样崩到极致。
等他出去之后就双手固定住江音刚刚还在忙碌着的脑袋,自己抖动对着他狠狠干了起来。
桌面。
江音瞬间想起了婴儿被把就是眼前这个姿势,羞耻感终于淹没了他,而第一次被插入棒的刺激和持续的口哨声又让他忍不住本已积蓄已久的意,没几秒,淡黄色的就淅淅沥沥从上次因为被徐臻手指狠狠掐了阴而第一次失禁的地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