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是事后才知那人竟就是江湖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魔,长生教的教主,因为教下的多家生意出现问题才亲自下南方探查,却好巧不巧的遇上了这桩事。
他朝三丈远外脸色沉冷,眼瞳漆黑的白朝暮出了抹灿烂笑容,吐字如雾,声音低哑:“一定,很紧。”
重要的只有父辈辛辛苦苦经营数十年的长生教。
对的,在白朝暮看来,面前这个足足比他小了七六岁的江梦在他眼中就只是个半大的孩子。
一场‘睡’他的情事过后,江梦果然信守承诺,次日就扶着腰哼哼唧唧的去给众人解毒了。
白朝暮冷着脸,直觉知他肯定不是好话。
“……可以。”
而他更没想到的是,当夜教主内卧,那个洋洋咄咄说要睡他的江梦主动的脱干净衣服后,然后四肢一字摊开的躺在教主的大床上,睁大眼睛的瞪着他,用眼神示意他快点让他睡。
那一场打闹胜负未分,江梦的毒术了得,白朝暮的内功深厚,在互相未明对方底细的情况下两个人都未有出全力,因此当那座小小酒楼被他们手底下被摧残的摇摇坠时,他们同时眼明手快的停了手飞逃出。
只是陪睡一次罢了,他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并不讲究那些,甚至是上是下都无所谓、
而江梦和解的条件只有一个。
虽然后来江梦也没被抓到,但长生教的弟子遍布天下,又个个对教主忠心耿耿,为了追杀胆敢折辱教主的江梦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蛛丝迹不肯放过,那段时日江梦日日的东躲西藏,无家可归不说,连一顿饱饭都未必能吃得安宁,简直可怜。
但他怎么都没想到,原来江湖这么小,区区一座小酒楼都能遇见那艳事中的另外一个主角。
彼时,他看着那人一边任劳任怨的忙活,一边靠着枕笑的不能自已。
刚一出去,酒楼就垮了,无数的围观群众在旁边看的啧啧,而老板就在旁边嚎啕大哭,哭爹喊娘。
情爱云雨之事在他眼中,从来不算重要。
一场凶猛阵仗过后,好好的一座繁华酒楼毁之一旦。
他咬住自己的指尖,吃吃笑,“我还没尝过真正的教主滋味呢,想必非同凡响。”
有仇不报非江梦,破罐破摔下江梦就找去了长生教,隔三差五的跑去给他们添堵生事,教中会用药的不少,解毒也不是难事,但鬼医的毒却不是这么好解的,不用太长时间,整个长生教都备受摧残,随可见中毒躺地之人。
白朝暮刚一飞落地,外面久立许久的几名属下立刻疾冲上前,慌乱的围着他追问教主如何,也就是那刻,对面不远的江梦稍稍细想就知了这人的份为何。
白朝暮的心最,哪里舍得教下弟子们因此受苦受难,所以最先找到了江梦和解。
他盯着面前高长的白朝暮,心里蓦然乱了一下,慌乱之下便大声大嚷的叫:“到底我可不可以睡你?!”
这人,其实也有趣不是么?
滋味,我想定然不错。”
“……”
果然,下一刻江梦就恶意满满的丢了句话过来:“白大教主,只要你愿意屈与我,昔年凰帝为了情人放弃后三千算的了什么,我肯为你放弃整座江山。”
“你就是那个和我颠鸾倒凤的魔教主?”江梦的视线直直穿过众人,直到那人上,随即冷笑出声,“我改注意了,你长得还算不错,和你上次床不算亏。”
那会儿他同在三楼听见这些江湖中私底下闲人们编排的香艳秘事,江湖中这种事情实在常见,即便也觉得不满,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并没有插手去教训那些满口腌臜的人。
他并非初懂情事的莽撞小子,非要为了那一点名声争夺而不顾一切。
因为不甘心,不服气,所以一时意气行事的半大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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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他?竟然还真有人敢来睡他么?而且,还是这么个半大孩子。
果然是个不识情爱的懵懂小子啊,光会装着别人说海话,却连里事一件不知。
江梦抛下酒盏,全然无畏的迎上前,与他打一团。
最终,白朝暮不由苦笑着的同意了,或者说他不得不同意,教中的弟子们还等着他的救命呢。
白朝暮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眼睛没瞎呢。”江梦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当初他们这么编排我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干了,凭什么我当男,而不是你当男?!”
回去后的当日,白朝暮就颁布了悬赏教令,命令长生教下的弟子人人皆可追杀江梦,斩下江梦颅者,赏百金。
“我要睡你。”江梦抱,冷声冷气的对着面前人丢出这句话。
“你看清楚了,我是男人。”
那人脸色立沉,再好再高的修养也忍不下去,抬手抽出袖中短剑,迅猛狠狠的朝他劈了上来。
床榻边的白朝暮诡谲一笑,随即拽下腰间的腰带,攀上了青年矫健削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