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儿子的声音从他耳边传来:“何必憋得这么辛苦呢,父亲,在儿子面前不必如此拘谨。”
他侧坐回床边,拨弄着贺深的被薄汗浸的发,不带什么神色的说:“父亲今日表现不错。”
他说的也没错,自己这样的情况是治疗的无奈之举,贺昀也并非自己亲子,自己也从未把他当作儿子相过,这般疏解也不过是疏解,并不会有什么别的,他即便出一点点声音,也不会让这个变了质。
“你!啊嗯……”他刚想张口斥责贺昀乱来,一张口还没来得及说出句子,便被快感冲成了呻。
已经足够挑战他过去一切的认知。
贺昀托住他的腰连接的位置,让他贴近自己的怀里,然后另一只空闲的手,摸上了从他进房间开始就一直明显的着的阴,熟练的给他弄起来。
甚至从他靠在肩侧看过去,他后脖颈上那颗小小可爱的痣,也和宴珠并不相同。
这句似是而非的夸奖让贺深彻底羞红了脸。
他咬着下,不想要出去,贺昀却故意碰了他的腰窝,在他腰后摩挲着,让他横生了几分意。
就算不是自己的儿子,也是自己的小辈,甚至是自己喜爱的女子托付给自己的孩子,自己却在他耳边呻,因为听了他一句话而觉得耳热,甚至被他抱在怀里侍弄阴,直至高。
贺昀抹上那点,沾在指尖,又顺着涂抹上去。
他咬着牙,眠自己把有着相似容颜的贺昀当作是他的母亲宴珠。
贺深被他的这个说法羞的几乎红了眼眶,但是,这样的贺昀,这样带了点笑的声音,不知为什么,听的他耳朵的。
“……啊,慢点……不行了……要到了…………太……快了……”
第一次他是完全的震惊,愤怒还有羞恼,这次经历中间相隔五天的时间,他隐约中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尽他自己并不想承认,但是他的确没有任何选择,比起让下人或者让儿子给他娶个妾室,眼前的这个少年是他唯一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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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跟自己反复眠,这个念反而更加强烈。
然后直接将贺深的子褪下去。
甚至是最好接受的那个选择。
“很乖,父亲。”贺昀的声音似乎远远的带了点笑意,让他上那种亘古不冰冷似乎都褪去了一点。
不过并没多少经验,也不好意思说别的,只是“嗯嗯啊啊”的哼着,带着重的息。
他不想被贺昀的提议诱惑,可在他下弄的手带来的快感,让他意志力变得薄弱,他真的很想张开嘴放松的息。
贺深的阻止显得无力,更像是求欢的呻,他哼着,在贺昀的手里了出来。
贺昀这次没有立刻清理,先等贺深恢复了息,才让他躺下,像上次一样慢条斯理的清洗自己的双手。
第二次被贺昀摸到这隐秘的私,贺深的心情更加复杂。
只是内容……很乖什么的,是用来形容自己这个长辈的吗?
趣了,特别对他们接下来要的事情而言。
下半突然暴在空气中,初春微冷的空气让贺深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有了这样的,让他的动也加速起来。
――是贺昀在抱着他,是贺昀在动他的阴。
而这个念让他羞愤恼怒,却无法摆脱,层层叠叠的快感压上来,让他呼凌乱,止不住的息。
贺深自知无法阻止,贺昀也不打算顾虑什么,直接将用药后无力的父亲抱起,这次他没像上次那样让父亲背靠在他怀里,反而正面抱着他,让他靠倒自己肩。
现在这个少年还给出了这样一句夸奖,让望褪去的他难以面对刚刚的自己。
他可耻的闭上了嘴。
可是越是这么想,他就越能注意到两个人的不同,贺昀的轮廓更深更鲜明,他摸在自己上的手,也绝不是宴珠那样细,而是布满了薄茧的修长的,而这样强势的,不容抗拒的神态,也绝对不是宴珠会有的。
贺深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感觉他语气中带了一点诱哄:“此事只你我二人可知,便是出声有何妨。”
一旦这么想,他的呻便就压不住了。
这番刺激让他下的反应也更加热烈,本就在药下起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铃口已经难耐的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