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

        “我要把我的手拿出来，得让你主动张开嘴。”

        下午小A拿到2500的分成，虽然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青年还是付了钱。

        青年不知怎么地却有点不是滋味，他：“你他吗地有没有点职业素养，街上的小鼠都比你会拉客！”

        “啊？”小A不解，“闻个信息素跟冷不冷有什么关系？”

        “因为这是调教师的房间。”小A答到。

        “你平时没啥客人吧。”

        “对，调教师，我。大分时候是个跑堂的。昨晚你易感，着我的手不放。我哪口都不好，你大可放心。”

        “如果你是指受影响的话，是的。”

        “我闻闻。”青年有点好奇，小A上的味很淡很淡，也不冲，该是B才对，怎么就是个A呢。

        “他妈的就这样。”

        “对。”

        “易感？！着你的手？你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

        “什么？”小A不知他再问什么。

        小A茫然地摇。

        “他怎么了？”青年不解。

        青年轻轻嗅了嗅，“欸，没味啊。”短短几秒后，青年猛地退开。“卧槽！冻死我了！你是冰山成吗？这他妈的怎么这么冷！”

        “正常人没关系，但你的信息素很特别欸，其他人什么的甜的酸的冷香香，就你，啥气味都没有，就冷，要是有O能被你睡一定很带感，臊得慌，却冻得很，越冷越臊，越臊越……”青年忽然止住了话，因为他想到了昨晚，确实很带感。

        “你说啥？调教师？你？昨晚不会发生了什么吧？”青年又想起昨晚那个奇怪的春梦，忍不住抱住胳膊搓了搓“我跟你说我可不好这口啊。”

        “哦。”青年回到卫生间换下衣服。“见了鬼了，不对，你不是个A吗？易感期你还能碰着我？”

        小A也说“好，他妈的地再也不见。”

        青年脸红了，咬牙切齿“昨晚……手……我是不是了？”

        门嘣地一下又关上了。

        “没有，再见。”小A答得毫不犹豫。

        “……为什么…我对A没趣…”

        “这他妈的就这样？”

        “你感受不到信息素？”

        “他妈的就这样？”

        之后谁也不说话了，青年打开包装吃完粥，

        “啧。”青年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你有信息素吗？”

        临走，青年说“行，那这事就这么过了，他妈的再也不见。”

权，现在我要休息。”

        “小A今天老板给加餐欸！”阿健咋咋呼呼地拉开门就看见这一幕。

        “我平时没有客人。我平时是个跑堂的。”

        “这他妈的就是这样。”小A语气平淡。

        “不止，我也有故意挑拨。”

        “啧。”青年走了。

        “是据说是个A，我对信息素没有感觉，闻着像香氛，至今没弄清ABO别，知自己是个男人。”

        “你喝醉了，我闻到一点柠檬汽水的味，感觉像是易感，要去拿抑制剂的时候被你抓住手着不放，但你最后还是放开了，我给你灌了抑制剂，你睡着了，完。”小A拿着水杯，喝了口水。

        不想，没过两个星期，却又碰上了那青年，彼时他正在一个味少年的床上。

        “我是不是了？”青年呐呐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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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靠近小A后颈的位置，凑上前去，直男青年并没有发觉这种类同于观察男阴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小A至今弄不懂这个世界的正常世界观，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我不知，别人跟我说我是A。”

        不一会儿，青年又打开门“你这卫生间怎么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