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信心，才敢这么。

        喜欢上了自己的徒儿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怎么能借着自己位高权重把他禁锢在自己边呢？徒弟招人喜欢，自己这当师尊的应该骄傲才是。

        像个傻子。

        一句“别不要我”，洛允玹突然就心疼了，犹犹豫豫地转过，耷拉着耳朵的徒弟怎么看怎么委屈。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脸比上次仙盟大会上还红，却异常坚定的徒弟，慌乱地站起，

        洛允玹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定是被血充满了，连控制自己都不到，任由手掌被一点点打开，一点点握紧，一点点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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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你别不要我..”

        顾凌坤失落地低下，固执地不肯离开。

        “师尊，我喜欢你五年了…”

        “咳..择日为师替你推了便是。”

        洛允玹愣愣地还没有动作，顾凌坤的手开始一点点往上，从袖口，到指尖。

        顾凌坤真的不知洛允玹的心意吗？

        “为何？”

        掌门叮嘱他不要对这小孩子太过冷淡，以防唤起他不好的回忆。

        顾凌坤大着胆子上前一步，伸手揪住洛允玹的袖口，摇了摇，低眉顺眼的。

        “…没不要你。”

        顾凌坤抬起，盯着自己师尊的背影，

        他连“弟子”都忘了说。，又慢慢低下了。

        洛允玹希望他可以就此结束这个话题。

        就知师尊还是疼自己的，装一下委屈就心疼了。

        顾凌坤是在桥下被找到的，他当时只有手里紧紧攥着的一块干粮——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已经发霉了。他是因为家里养不起，被父亲扔进了山里，自己好不容易跑到有人的地方的。

        洛允玹转过背对顾凌坤，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发热的面庞。

        可是自己不能这么自私。

        洛允玹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若实在不肯与月儿结为侣，师尊替你拒了便是，你又何必找这荒唐的理由。”

        两人就这样稀里糊涂又彼此心知肚明地确定了关系。

        洛允玹突然想起他刚收来这个弟子时掌门师兄的叮嘱。

        “师尊...那拜帖...”

        洛允玹感受到自己的指尖被捉住，连忙缩回手，顾凌坤哪能让他得逞，紧紧握住那白瓷一样的手，慢慢的，慢慢的，十指相扣。

        他第一次知自己这么喜欢人高大的徒弟跟小媳妇似的向自己撒。

        顾凌坤的手心，感到师尊没有继续挣扎，缓缓地扣住了师尊的手指。内心狂喜，脸上也是绷不住的笑意盈盈。

        “不，师尊。我不是为了拒绝小师妹，这是我自己的想法！我…我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师尊了。”

        顾凌坤双眼放光，看着自己师尊还没褪红的脸暗自发笑。

        顾凌坤坚信师尊比自己开窍晚，他认为自己算是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到他心尖上的。

        “……”

        不可能的，否则他怎么敢直接表白自己的心意。

        被吃的死死的。

        “荒唐！你…出去！”

下，哪怕知徒弟不是那个意思，心里也止不住有些甜丝丝的。

        “因为弟子心悦师尊。”

        洛允玹觉得有一血涌上，心怦怦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