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禾钦佩自己的随机应变,不料陆歧听了这话脸色又变,下一秒他就被扣着腰抱起来,难得的轻拿轻放,被改成跪趴在桌子上的姿势,接着就被拉下子。
他眨了眨眼睛就要落下泪来。
陆歧哑了火,甚至于颇有些手忙脚乱地耐着子哄,凌厉的眉眼都刻意柔和了一些,“好了好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别哭了。我问你,你昨天睡着有没有觉得什么不舒服,比如――有没有哪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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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盖的肌肤。莫禾到底力气比不过,只能交出他的衣服。
“你,脱了子我看看。”
陆歧不相信。
莫禾憋红了脸,“你到底想什么啊,”他委委屈屈,被恶意的猜测和过分的要求伤透了心,“我知因为我骗了你你很生气,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的,可是,可是你也不必这样羞辱我吧。”
他好像,是以为江唐趁他睡着的时候对他了不可言说的事情……
莫禾愣了愣,摸清了陆歧的脑回路。
给哥哥扣锅从而防止自己翻车,不错不错。
他回忆起电话再拨过去发现已经被拉黑的时候的愤怒,和担忧。
谈什么引诱,最多只能是自己心术不正。
灼热的手圈住莫禾的手腕,正对着那红痕。
“我半夜的时候觉得热的就醒来过一次,感觉,”他抽噎几下,嗫嚅着,不好意思似的,“屁有点疼。”
不是故意是什么,莫禾还没想好说辞,但不妨碍他继续真情。
“这些是什么?”
陆歧的心情变得复杂,不仅仅是往常一样烦躁那几滴眼泪,还有些别的什么。
也许他应该更相信莫禾一些,他那么青涩容易害羞,作女孩子打扮也许是有难言之隐,他也许甚至都不清楚自己的特殊之。
“让我看看。”
又来了。
个屁。
大概是真的栽了。
“可能是我昨天晚上噩梦,自己掐的吧。”
真是绝妙的主意。
理由合情合理。
苍白的脸在昏暗的空间中是灰蒙蒙的,眼中透明的泪凝成了雾,蓄积到最后落,仿佛闪着光,打在陆歧的心上。
陆歧握的很紧,像是要将他的手腕卸下来。莫禾吃痛地往回缩,却移动不了分毫,偷看一眼陆歧的神色,只能着回答,“我……我不知啊昨天我很早就睡觉了。”
他里面穿着一件短袖,锁骨上的吻痕,齿印,手臂上青色的掐痕,以及手腕上一侧被带绑过的痕迹同时暴在陆歧的眼前。
即使连别都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