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禾闭着眼睛装睡，实际上在和客服聊天――也不能算聊天，是客服单方面宣情绪，对于向来平静的客服来说，倒是有些反常。

        陆歧可以看出莫禾晚上状态很不好，既然他已经认定莫禾是他的所有物，来日方长，他不急着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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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这么，难就没有别的理办法了吗？”他甚至认真列举可以采取的方法，最后问：“你的羞耻心呢？”

        “我记得你晚上还在说，快点完成攻略才是我目前该着急的事情，我正在这么。我有分寸，我知他不会到最后。”

        他其实已经在想，莫禾很可能不是真的喜欢他，包括之前遇见的那些女生，说不上来的，莫禾与她们有隐约的相似，像是有目的，但又看不出是什么目的。

        “别这么有攻击，我不会害你。”客服留下冷的回应，下线了。

        陆歧垂眼看莫禾沉静的睡颜，咬牙切齿但只能无可奈何：“小骗子，你最好从明天起开始说真话。”

        如果离开……离开又怎样？

        莫禾冷静回答，无所谓的语气堵住了客服所有指责。

        但现在改变主意可晚了。

        莫禾心中自嘲，收紧了抱在陆歧腰上的双臂，鼻端是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味。

        好在没有离开。

        连这样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东西都想依赖，真是没救了。

        甚至变心也没什么不正常。

        “……”

        客服发现他起疑之后会离开吗？

        想到这里又觉得可笑，还能有什么目的，从他这里得不到任何东西。至多不过是容易变心，何况他以前对莫禾并不好。

        “下次再算账，”陆歧冷哼一声，坐到了床上。

        原本安安静静躺着的莫禾似乎感应到边的塌陷，抛弃了没有温度的抱枕，搭上了陆歧的腰，亲密地靠过来。

        “说话啊？”莫禾嗤笑，不不顾地说出自己发现的事情，不去考虑后果，“系统出现的时候你就消失，你是什么侵入者吗，你有什么目的，你到底是谁？”

        客服果然很擅长说伤人的话。

        “你又为什么出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呢？你之前认识我吗？”莫禾的态度礼貌又疏离，和先前截然不同，客服大概是不适应这样的他，一时没有回答。

        他脾气差是真的，但他很好说话。

        客服沉默一会，才不屑：“你有什么分寸，你最没有的就是分寸。”

        快点回去吧，再快一点。

        不该问出口的，可他现在控制不住自己。

连莫禾谎称别都能原谅和接纳。

        “没有了，早就没有了。”

        羞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