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竹拿出了提早准备好的绷带说:“我来帮哥哥的忙。”说着就拉下了一点陈白上的纸,在碰到陈白秀气的阴的一瞬间,陈修竹打开了哥哥的孔并让哥哥漏了。
“你要把你的阴剃光,然后用绷带或者胶布把整个下缠起来勒紧,这样才能有点用,不过如果哥哥偷工减料,可能会提高你得病的概率和速度。”
陈修竹不满地收回了手,看向陈白的眼睛说:“哥哥,我闻到你上的味了,一味,如果控制不住自己的鸡巴,可以去买纸,记得买最小的号,紧紧地勒住你的下,这样才能住你的鸡巴。”
陈修竹眼见着陈白浑一抖,想必他也立刻感受到了自己上发生了什么,急匆匆地向领导鞠了个躬后就转小跑着冲向了厕所。陈修竹看着哥哥间愈发加深的黑色水渍,哼了一声关闭了哥哥的孔。
哥哥点点说:“好的,我知了,我来给自己剃。修竹你有绷带或者胶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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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陈白就一脸尴尬地回到了办公室座位上,即使是公司未来的继承人,他现在也只是第一天上班的实习生,本没有带可替换的衣物,陈修竹看着哥哥带着满味浑浑噩噩地在工位上坐立难安,笑了一下:“哥哥不愧是天才,什么事情都能得很好,羞耻心这么高,这个工作他一定也能完成得很好。”
陈修竹目睹了这一切,坏心眼地尾随着陈白到了他现在的上司面前,陈白正在汇报工作时,陈修竹打开了他的孔,并呼唤系统:“让陈白漏。”
陈白明显不擅长撒谎,支吾了一会儿才小声说:“我、我把车借给同事了……”
于是陈修竹开车把陈白接回了家,开车路上他有意在纸专卖店附近开慢了速度,并和哥哥闲聊:“这里开了一家纸专卖店呢。”
终于回到了家,陈修竹好奇地戳了戳哥哥的大肚子:“哥哥,你肚子好大哦。”
陈白喃喃自语:“我……我是太成集团的继承人……却、却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鸡巴……想撒时出不来、呜、不想撒时……呜呃、却、却不住、失、失禁了……”哥哥一边说,一边哽咽了起来。
陈修竹把手拿开,的释放停止了,他抓住哥哥的手看着他说:“不得了了,哥哥,你这是病的前兆,而且还是最淫下贱的那种病,要别人控制着你你才能获得解放。”
到了下午两点,陈白终于忍不住了,他把电话打给陈修竹:“修竹,今天哥哥没什么工作要理,提早下班了。你开车来接哥哥吧,车库里还有一辆车,钥匙就放在玄关的地方。”
陈白一下子紧张起来:“那怎么办?修竹,你帮帮我。”
陈白一个激灵打开陈修竹的手,皱眉:“别碰。”
陈白迷茫地注视着自己的下半,俊秀的面容充满了不解,犹犹豫豫地说:“不、不知……”
哥哥被陈修竹赶出门去买纸了,带回了一大包最小型号的纸,他把下的衣服脱光,自己颤抖着双手穿上了纸。很遗憾的是,纸的设置早已被陈修竹修改过了,在对准哥哥后的位置添加了一又细又长的玻璃棒,玻璃棒是中空的,里面灌满了烈春药。最小型号的纸只能堪堪包住陈白的肉棒和后,他的大半个屁和阴都在外面。
陈白跌坐在地上,纸里的玻璃棒狠狠地戳到了他的前列,他惊叫一声下子。此时电话响了起来,
陈修竹皱起了眉,看着哥哥的眼睛说:“哥哥,你觉得这样起到束缚住你下的作用了吗?”
得,他只好整理好着装走出了洗手间。
刚刚排只排出了一小分,现在哥哥的小腹依然微微鼓起。
陈修竹故作疑惑地问他:“哥哥,你不是自己开车来的吗?怎么不自己开车回来呢?”
看着自己的源源不断地出来,陈白惊慌地捂住了脸:“修、修竹别看……哼啊、好、好舒服……终于、终于出来了呃……”
陈白心不在焉地嗯嗯两声。陈修竹对哥哥的反应感到不满,但也没说什么,反正一会儿哥哥就要自己去验一下了。
陈修竹摇了摇说:“哥哥,你的下实在是太脏了,又很淫乱,纸本包不住你的阴和屁,这样下去你恐怕要得病了。”
陈修竹继续在哥哥为自己准备的饮用水中加入了大量利剂,并眠哥哥把水一口气全喝了进去。只不过到了中午,陈白的腹就撑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他数次去往厕所,却一滴也没能出来,只好一边捧着肚子一边继续机械地完成属于他的工作,汹涌的意一阵阵袭来,快要将他疯,他却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