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村学大门敞开,因为
想着夫郎也曾被那样打过,褚谚心里就不舒服,开始心疼从小被欺负大的夫郎。
褚谚让燕晗以后睡在床上的时候都不能穿衣服。
“在想什么?”
褚谚决定提前开始村学。
褚谚一忙起来就顾不上吃饭,燕晗自然就承担起饭的任务。其实在正常人家,哥儿也是负责饭和家务的,只是新婚这几天褚谚心疼夫郎就了,燕晗有么那个胆子去阻止褚谚。但是现在燕晗就接手灶台了,只是饭好了吃饭的人不来也没有办法。前几次燕晗好饭还会因为褚谚不见人影而不知所措。他不敢去书房打扰正在忙的褚谚只好得等褚谚忙完想起饿才一起吃。
“不急,晗晗今日这么有神,是昨晚的我还不够努力吗?”
褚谚着自家夫郎柔的屁,但暂时并没有深入下去的意思。他这番话说的不是很清楚,燕晗有些迷茫的看着他。
燕晗红着脸不知说什么好,褚谚昨天说今天村学开学让他去给自己当助手,帮忙记录学生的姓名。才学了一个多月字的燕晗激动中又有一些紧张怯场,他虽然学了一些常用字但是那点字也不知能不能应付褚谚交给自己的任务。这样的情绪下燕晗晚上怎么都睡不着,在床上瞪着眼睛胡思乱想,最后被褚谚狠狠的折腾了一顿才睡过去。
燕晗正跟着褚谚走着,耳尖红红的,这里可没有汉子会在出门时紧紧拉着夫郎的手不放的。燕晗的容貌在时代的审美中实在不算是高,因为他的容貌更加偏汉子一些,过于朗的面容在一群长相柔和的哥儿中自然得不到偏爱。又因为家中父母的不重视以及打骂,燕晗早已经习惯别人嫌弃的目光,没想到成亲后会得到夫君的喜爱……
“晗晗,在我的想法里这些地方并不是能够随意袒给别人看的,以后也不会让你这样。以后如果出去我也希望你可以保护好自己,如今哥儿地位低下,但是我会保护你不受别人欺辱。”
“夫君,你快放我下来!被人看到了不好!”
接下来的时间褚谚一直都很忙,村学重新开始有许多琐事需要褚谚决定,同时褚谚还要抽出时间来看书,既然决定要考科举自然一天都不能懈怠。
正想着没有注意到褚谚停下来的燕晗被褚谚一把抱起,下意识抱住褚谚的脖子。
于是原定十月底才开始的村学在十月中旬就已经开始招生上课了。十月十八日清晨,褚谚抱着燕晗从睡梦中醒来,慵懒的将燕晗往怀里紧了紧。
这会想到昨晚的样子,燕晗红着脸直往被子里钻,褚谚被逗得大笑。
燕晗想起村长夫郎在寒风中紫红的屁不由一僵,同时感觉褚谚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肉。
新婚一个月就在忙碌中度过,两人也渐渐磨合出了相的默契,原本还存在的生疏感慢慢消失。表现在燕晗已经开始接褚谚的话茬了,偶尔燕晗也会小小开一个玩笑。褚谚觉得成就感十足,也许燕晗听懂了那天褚谚的话并且有了自己的理解,在生活中不断地调整着和褚谚的相方式,哪怕这样的行为和他以前接受的教育完全不一样。
……
村学真正完全弄好已经是十月份了,村长找褚谚聊了几次,明里暗里的暗示希望村学可以早一点开始。褚谚看着有些好笑又有一些怅然,在虫族已经没有小虫崽会失学了,哪怕是福利院里的小雌虫也有政府供应他们上学。
“夫君,该起了,等会儿村学那边要请你过去了。”
见燕晗懵懵懂懂的样子,褚谚忍不住低下亲了他一口。燕晗不懂可以,自己一定会保护好他的!
燕晗任由褚谚抱了会见人实在是没有起床的迹象还是忍不住开口提醒。
“我幼时失母,父亲离去也早,早些年又沉迷于书本,如今回到生活中竟然十分的不适应。书本中贤者总说礼义廉耻,但如今人们将哥儿肆意在外袒看作正常实在时让我难以接受。”
毕竟是刚开荤,褚谚有些心猿意,手上也不安分起来,一边从燕晗的背脊划过,一边凑近去和燕晗说话。
燕晗呐呐的不知要说什么,将脸埋进褚谚怀里。褚谚笑了笑抱着人往家中走去。
“今日去村长家时有什么想法吗?”
因为村学的原因,褚谚免去了燕晗的早罚,两人吃完早餐后就直接前往村学所在地。以前的那位老秀才认为读书应该静心,所以村学的位置也比较偏,反而与褚谚家里的很近。
几次过后逐渐了解褚谚的燕晗也敢在完饭后将饭菜端到书房去让人吃东西了。
燕晗红着脸摇。
“啊!夫君!”
褚谚掂了掂怀中人。
晚间,两人什么都没穿躺在被窝里。
“我……”
村学重新开学,对村里来说是件大事,很多村民早早就带着自家孩子等候在村学门口。十月份家中的农事基本上已经收尾了,许多家里都没有什么事情,这会儿拖家带口的都来到村学外边。
“没事,这边偏,没有人会看到的。就算看到了也没什么,我抱我自己的夫郎干他们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