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半睁着眼四顾,又捂住耳朵想躺回被窝,扒着被子想把自己蒙住盖住那使人烦躁的音乐,没能扒动,岑锦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扭着子,看见安闲凑近他和善的对他笑又瞪大了眼睛......
“.......”
安闲看着很满意,又去客厅拿了双给客人穿的拖出来给岑锦穿。
“这怎么能一样!”岑锦振振有词:“人家还有被子遮着呢!”
安闲的衣服都是男风,穿起来很塑形,又A又飒,穿在岑锦上却显得岑锦人都小了一圈,再加上人一黑长直,看起来居然还有种男友衣服的效果。
安闲敷衍点:“确实的。”
岑锦不懂就问:“奥利给是什么?”
安闲敷衍的点,是是是,你可爱。
“那就手机上交,专心写作业。”
茸茸的兔子拖鞋穿在岑锦脚上一点都不显油腻,安闲中肯的点了点。
他在想一棍子把岑锦打醒的概率有多大,想了想又觉得自己这样过于暴力,于是选了个温和的法子把人叫醒。
他举起自己的手:“我的手好疼,疼的动不了了。”
安闲:“....”
岑锦装成破布娃娃安详的躺回床上:“我不要。”
安闲上耳就把手机连接到音响,点击播放歌曲,他家隔音好,就算他在房间怎么嗨都传不出声,安闲把音响放床上正对着岑锦就开始打扫卫生。
他最受不了岑锦着张漂亮脸哭唧唧的样子,看起来确实怪可怜的,就算之后咂摸出这人是装的他还是会心。
“这样不好吧...”岑锦缩回被窝里面:“人家变成团子之后没有衣服,我会害羞的。”
岑锦被敷衍的不开心,哼哼唧唧的凑过去:“我昨天来找你的时候没有穿鞋子,脚被的好疼。”
“你睡觉的时候可没被子挡着。”安闲瞅着岑锦涨红的脸,心想这人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偏偏是个傻不愣登。
安闲只看了一眼就挪开了目光,音响一关谁也不爱,对岑锦撇嘴:“起床干活。”
岑锦双手撑在床上,向后倾,粉微张,他的眸中着水汽,水光潋滟的,白的肤把前那两点衬的粉,下半的物呈半起的状态,看起来又纯又。
“是的呀,上药的时候也好疼,我差点就要疼哭了。”
“那也不能一样...”岑锦负隅顽抗,缩在被窝里可怜巴巴的看着安闲,全上下都泛着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气息。
岑锦:!!!
“我本来就很可爱。”岑锦哼哼唧唧的接话:
在略微显暗的房间里面煞是瞩目,安闲都没眼看。
“呵呵,是吗?”安闲觉得岑锦是不是有物种认知障碍:“如果五彩斑斓的屎也能叫可爱的话那我以后可能得改改对可爱这个词的判定了。”
又让岑锦起来穿衣服,他大概也知岑锦没有衣服可穿,虽然不知他把自己给他那两件衣服又扒拉去哪了,又给人选了两件衣服搭着穿。
这个方法颇有点伤人一千自损八百。
好巧不巧的就洒在了床上的人的屁上,给人白的屁上印上几个指甲盖大小的光斑。
啧,可能这就是颜狗吧。
安闲的书桌上还放着那黑不溜秋的臂力。
他说这话一点也不脸红,安闲看着岑锦磕的青紫的手和膝盖,叹了口气:“行吧,那你和我解释解释,你今天变成奥利给躺我床上是什么意思?”
安闲着耳还觉得那歌声往自己耳朵里钻,音响音质偏偏又好的不行,洛白那跑调的翻唱辣的安闲都发麻。
安闲和安乐语收拾完客厅和厨房就各自收拾自己的房间,安闲房间不大,那张2*2.2规格的大床就占了房间一半的空间,床左边的墙面被设计成落地窗的格式,房间采光很好,窗帘拉上后还有光争先恐后的从窗帘合拢的隙里面钻进来。
“我的膝盖也好疼!我不要起床!”
“你现在就没穿衣服不也没害羞?”
“就是屎。”
“!!!怎么可能!人家明明是一个可爱的小肉团子!”
“我可最可爱了!”
“是吗?”安闲想起昨天给人上药的时候是看见了岑锦的脚底起了几个泡,他还给人挑开了上药。
“.......”
安闲要收拾的地儿不多,床的右边是个不大的小衣柜,边上连着书桌和书架,他的房间不会和普通男生的房间一样垃圾乱丢,什么都整理的整整齐齐的,唯独床上那个人和房间格局显得格格不入。
岑锦穿着茸茸的兔子拖鞋在房间里面蹦蹦,兴冲冲的对安闲:“这个拖鞋好呀。”
安闲看着他这样不知为何心就了下来,在人掉眼泪之前就认命的哄人:“行吧行吧,你不是奥利给,你就是可爱的小团子。”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把在床上睡得正熟的岑锦吵醒了。
“算了”,安闲又叹了口气:“你变成团子样,我给你拍下来让你看看自己的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