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小孩子只是缩小版的大人。没有人给孩子任何特权。为什么要顾念他们?就让他们来就好了!反正这个点在这种路上走的,也不是什么好孩子了。
越是急,越是天不从人愿。那晚,不知为什么街上一个人都没有。连女人都没有。劝女人拿东西或者拿手指来他的菊花是比较困难的。可今天连女人都没有!夜加发着抖,不知是不是因为寒冷。他看见了一个小孩子走过来。
没有加点。
夜加不要赚分时,看数字往上多一个都是烦恼。如今一口气了八百多个,算算还有九千零二十四个要,真是眉紧聚,发都要愁白了。恨不能一天就他一千个!十天完工大吉!
系统的点数静默不动。
在“啪啪”的间隙中,他告诉夜加:夜加去过的侍卫营,有人迷上了同交。结果晚上两两结对的淫乱。还有特别弱的被众压,神都出了问题。现在,几百人的营帐都要紧急心理干涉,甚至可能牵扯到上千人。
他努力不要发出任何声音,但眼泪不能自抑的往下淌,令呼都哽咽。
赚钱,越是想钱。终日聚来恨无多。
锦衣冠整齐的,将夜加得泣不成声,鸡巴几乎要捣烂了他五脏六腑一样的狂野。然后板着脸抓他回去,把他在膝盖上一放,就开始一五一十的打屁。
锦撑开他的眼,在他的眼球上眼泪。
“而这都要我去办。还要压下风声。你知有多难?夜卿,这是你欠我的。”现在的“啪啪”声,是锦的卵打在夜加心的声音。
“你怎么不动这小孩子呢?”冷酷的声音。说的时候物还插在内。是锦。
夜加就被捂着嘴拖到小巷子里了。就脸朝着墙按在墙上,后入了。
小孩子看着他,觉得这人很奇怪。逃跑了。
系统给的,不是他能控制的。连被打屁都会激起。那的、无力的红。“啪啪”响声中。他绝望的,无可救药的,在锦的膝盖上扭着屁,竭力在锦的上磨蹭自己的阳来抒解望。实打实的患者。他成了这样的人。
夜加似乎是晕迷了几分钟,醒过来时,锦的已经转去着他涌着粘的,尖几乎要在他的铃口里进去。夜加的手伸进他乌黑的发,仰起脸,再低下,看见他眼睑的泪痣。原来是鲤。什么时候换的?又或者,换过吗?夜加已经分不清了。
夜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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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成了这样的人。
夜加忍了忍,还是哭了。
夜加沉默了一会。那孩子越走越近了。夜加终于从树蓬后出脸,却只轻声:“这个时候你走在外面不安全。回去吧!”
小孩子也是人,让小孩子拿树枝他一下,也算得分的。他现在一分都是好的。每一分离自由都近一步。再说、再说这个世界的小孩子都活得很糙。十四岁的女孩子作名而被歌颂,嫖客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八岁的男孩子在街问人老母,而同伴以为他是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