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冬虽早为王晟所用,但从来没直接用后面高过,不由得想,这人要后面才高,岂不是比我还贱?极为好奇,却说不出话来。原来锦一边正儿八经地说着淫至极的话,一边再不放过他的G点,肉枪突刺,枪枪正中红心。
这时候谁还意识得到琵琶声早停了?
琵琶女夹了夹,忽然觉得或者来个5P也不错。看她酥半,肤也很白,曲线也很玲珑,一般男人不是都很喜欢吗?像从前……
秦冬看着夜加:“我想插他。”
“哥哥我们一起来吧!”鲤提议4P。
这一回不要紧,子跟着扭动,绞着夜加的阳物碾过九十度,又回来、又回去!跟乌龙绞一般。夜加看看不好,是沉下心,按着鲤的腰,慢慢退出,看那红嘟嘟小嘴着不放,跟留客一般,不晓得别人自己时,自己的下是否也一样,心中一,几乎又要往前插去,晓得那是魔障,不可深陷,勉强“卟”的了出来,鲤一手已经追来捉住,枕在锦的弯边,仰脸嗔:“却是这物最作怪,怎么都不。”
“不要……”夜加只觉眼前的一幕看得他难受,想脱出去,阳却被鲤后夹得紧紧的,像活的一般,起伏吞弄。夜加好歹是个男人,当此时后脊一阵快感酥麻麻直达脑干时,哪里退得出去?
琵琶女缩在倾倒的屏风边、八宝架子后,手伸进裙子,玉指在口浅浅的刺弄,聊以止。任四个男人那边怎么活色生香,她没有主动去加入。
他们也没有叫她。
秦冬并没有特别明白,但仍然感受到了夜加的鲜美。他双臂搂着锦、内承受着锦的肉刃,眼睛却在看着夜加。
这令他的肉闻起来更美味了!
人不害虎,而为虎所噬。
鲤的眼睛对着夜加似笑非笑眨了眨,锦看着鲤与夜加,夜加垂着眼。秦冬稍微感觉到有哪里不对。但他不知,在夜加跌出来之前,还在向鲤抗议,不想要害秦冬。
想要吃呢!
在这丛林世界里,这个硕果仅存的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呢?
“他子与众不同。”锦从容的寻到了秦冬甬中的G点,一,秦冬宛如过电一般,“原是要被才能的!”
琵琶女在屏风倒下时,也摔到了地上,乐声一断,也不知是不是该继续、该走还是该留,只能把自己尽量缩在旁边,当一个摆设,眼睛又忍不住看着淫乱的一幕,就算没喝媚药,脸也红了起来,下也了。
喜也一己承担,悲也一己承担。
在这已经非人的世间,怎么把自己交托给那些禽兽们呢?若自己是个物件儿,那实在没有什么托不托的,无非任天命沉浮、随春夏荣枯。若自己还能当自己是个人……实在自己该对自己负起责任来。
秦冬见这与锦一模一样的人儿,却是被的一个。人的偏生得比他还清秀,让他都想,阳物又大了些,没个插,只能在锦的小腹隔着衣物胡乱摩,想伸手捋,两只手都被锦按在了地上。忽然自己被的屁眼如被灵蛇一拂,原来是鲤在他们交合舐,柔温。
所托非人啊……
“鲤,你不要这样。我们先出去。”他试着摇晃鲤的肩膀,讲讲理。鲤却回过来朝他一笑。
从前她不要这些,有人把她掳出来,等她再也回不去了,人家却未必要她了。就算要,也不知要多久。也不知明儿后儿怎么样……也不知别人是怎么个要法。
就像课桌前拿起一块崭新雪白的橡,好想用小刀割开。
掀嘴角,又坏又媚,便像虫一样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