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罢！

        沈高易冷笑：“这还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了。”

        王晟也是满脸笑纹样：“总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王座点灯。”

        沈高易无言可对，也只能收敛一些，只拿些抵死不招的狡囚、与些死犯来炮制。有个犯人，因私下发了句狠：“今日炮制不死爷，爷就投楚阳山去！”传到沈高易耳中，便复了个古时的炮烙之刑，将他肚按在烧红的铁上，烤得肚迸，香与臭混在一块，竟不知叫人是口水还是呕酸水。多数人还是呕了。沈高易倒捞起肚，甩开腮帮子大嚼，又：“还不够熟。”将那断子再按回铁上烤炙。彼时那犯人还在抽搐，沈高易将他的肚到他的手里，拿着他的手腕，让他自己手按在烙铁上烤他自己的肚，：“这是个什锦鸭宝。”

        列位看官，那个地方爰有鸭掌里按进鸭，再用鸭缠上，一起糟卤入味的，号为什锦鸭宝。

        沈高易因说了这句话，就叫人撬开犯人口腔，他原要自己伸手进去捞，看了看：“好腌臜。”便不取用。只叫人拿铁钩子钩出来，连切断，在那犯人死之前剁碎了填回他的腹腔中，说是“原腔化原食”。

        后来沈高易又找了些鸭鹅，总不称心。以至于他看谁，谁就心惊肉，只怕给取去用了。还好有王晟警告过，沈高易毕竟不敢乱来。后来抄一犯人家产时，那家小女儿抱个狸，中了沈高易的意，取用了，之后方太平些。以后就有一菜传下来叫作“狸”。但也有人说那小女儿抱着猫不撒手，一起被带了进去，再放出来时人就疯了，也哑了。也没人理会得。反正不是什么大事。总之锦与夜加就那么静悄悄的养着了。人都当他们是要进作禁了。

        有些儿官事掩着肮脏勾当；也有些事情，却藏着正经的公务。

        那几日仿佛无甚大事，但蓝京女王边的女官们自那日与夜加近距离接之后，一见难忘，后来思之如狂，再后来，一个两个，乃至结伴成群的，去访夜加，以他为代价，换他淫。

        淫是她们要的。他却是他要求的。

        她们还笑呢，说你以鸡巴来辨色魔。我们是女子，又没有鸡巴，又不可能是色魔，你则甚？

        夜加回：“要了。才出得来这。”

        她们就真的了。取得去，以水晶小瓶珍藏，甚是得用。得用到什么程度呢？总之后来蓝京女王都听说了，大怒，召人去问话。她们嗫嚅着回答：“然而……真的好用啊……”

        仿佛这样一来连女王都会谅解她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