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女关系就不在此列了。

        程如风：……

后面事赶事的，也没顾得上，这时被问到上，程如风只窘得想有个地可以钻一钻。

        啧。

        虽然她的确是存了几分套近乎的意思，但对自己的份量也很清楚，就没指望第一次就能跟萧长老“一见如故”，他现在看着好像是对她有几分兴趣，但她要是顺杆往上爬，那就是她不知分寸了。

        她说完就往亭外退出去。

        当然也不好说师父师兄的不是，索就糊地推到失忆上。

        哪只眼看到她要以退为进了？

        程如风：……

        她今天来，主要是为了求丹，不行套个近乎能抱抱萧长老大也行，所以她的异火，她的丹术，她的功法，只要萧长老问，她都没什么可隐瞒的。

        修行是与天争命，一步一阶的积累，她的年龄摆在那里，这个年纪这个修为，肯定是有原因的。

        他不免有点好奇，“你这个年纪，靠双修就结了丹，是干了多少人？”

        这位萧长老问话，还真是随心所。

        十八岁，金丹修为，实打实从他手里考出来的五品丹师……

        放哪里都当得一句“天纵之姿”了。

        “是。”程如风依然老老实实回答。

        但显然又是纯放养的，没有防护，没有靠山，甚至什么也不懂就这样冒冒失失撞到他面前……萧长老就真的有了几分兴趣。

        只要修为比她高的，有点眼光见识的，一看就知。

        “练的双修功法？”他故意问。

        程如风老实答：“晚辈侥幸在一秘境中得了一点丹传承，之后都是自己练习的。”

        萧长老又问：“你多大了？”

        程如风：“下个月满十八。”

        程如风转过，见萧长老抬眼看着她，眸光冷冽如冰，缓缓：“胆子倒大。你知上一次试图在我这里玩‘以退为进’的人后来怎么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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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是觉得交易已经没得谈了，又不想拿自己的私事出来谈资，不如干脆一点，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程如风：“既然焚心火没法交易，今天是晚辈冒昧了，实在对不起，还请萧长老见谅。晚辈就不打扰萧长老休息了，就此告辞。”

        也不知萧长老今天是本来就心情好，还是她这窘态让他觉得有趣，竟然还多问了一句：“那你炼丹是怎么学的？”

        萧长老眉一挑，抬起眼来，正经打量了她两眼。

        外面传言萧长老喜怒无常还真是一点都没错。

        她脸上还带着羞惭的红，的肌肤就像初绽的花，洋溢着青春的明媚朝气。

        修士都驻颜有术，但面前的少女的的确确是十几岁的骨龄。

        那些事太过私密，而且也有关其它人的隐私，她完全不想跟外人多提。

        这一点早在遇上莫如海时候，她就知本瞒不住。

        后传来一声轻笑。

        但还没退到台阶，就被侍从拦下。

        萧长老倒没想到她应得这么爽快。

        没想到他还误会了。

        小姑娘低垂手站在那里，一眼都不敢乱看，乖乖巧巧的样子，实在不像是什么于采补的淫邪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