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问十一吗？他是我第十一个男人呢！」夏景微红了脸颊，喝了点酒，话匣子就开了。

        姚双凤他们坐在一楼，只是纯吃饭、喝酒，没点陪侍。倒是看见二、三楼打开的窗内，莺笑燕啼不绝于耳，几间玩得疯的，关起来的窗还砰砰作响。

        姚双凤将汤匙放回碗里，整碗端给他：「哪！可以自己吃吧？不小心漏了就拿帕子，我跟景姐吃饭喝酒，你在旁边乖乖的啊！」

        进了大厅，内的陈设跟花阁差不多：

        每当有女客经过，他俩就齐喊：「恭迎　妻主　回院，让家　伺候您！」

        折柳院跟花阁不同，光门面就差了一个档次，绿底黑字的牌匾，透着一俗气，入口左右写着”重庭落幕帘无数，弱柳迎风折腰”

        廊左右每子旁，都站着一对男侍，穿着跟路上男子无异，只是布料材质好些、颜色缤纷些。他们的手掌打平、四指并拢，两掌前半共八指交迭，压在外袍中央前挡之下，托着卵和起的阴，等于每人前都支着一个小帐篷，一眼望去，长短、角度，一目了然。

        环境嘈杂，但同桌的人谈天反而不易被旁人听去。

        「光姊姊的夫郎我就收了五个，但我才不照他们的辈分叫他们，我按先来后到的次序叫的。」

        粥来的时候，初四不知是点给他的，还忙着给姚双凤布菜，姚双凤将那碗粥推到他面前时，他愣了一下。

        前方大墙中央有个舞台，客人坐的桌子也都是长形、有桌布的，只是这边桌布没那么长，大概距地十公

        「张嘴！」姚双凤命令。

        初四凝望着姚双凤，彷佛一尊静止的雕像。

        初四回神了，连忙跪在地上，端起桌上那碗粥，又想取走姚双凤手里的汤匙。

        「不是第十一个夫郎，我那正夫还是接收姊姊的元呢！又老又爱，讨厌死了。」

        初四的下微微颤抖，眼眶也水汪汪的，好像要喂他的是谁的肉棒一样屈辱......呸呸呸......姚双凤觉得自己被带歪了，什么事情都可以意淫起来。

        夏景不介意仆份的初四同桌用餐，只是姚双凤担心初四不方便吃东西，所以点了花肉末粥，这就算直接喝下也不碍事。

        「呵！看这门联就知主事的不是什么善茬呢！姚妹待会儿无论见着了什么事情，都别出呀！」夏景拿起别在腰间的扇子，掩着嘴跟姚双凤说。

        进折柳院不必换装，来这的几乎都是女客，而自己带侍仆也是需要按照人给入场费的，女客本则不需入场费。

        这顿也是姚双凤来这个世界后，除了与苏碧痕那晚喝的合卺酒之外，第一次在外喝酒，她不知自己酒量如何，不敢喝多，好在夏景也不是个酒的人，这一餐她们聊了许多。

        「粥可以直接喝，先吃一些垫垫肚子吧！亥时我们还要去折柳院呢！不吃点就要饿到晚上啦！」

        「你别说，我可算有良心的，我家隔那王老母，她老是换夫郎，也不记人家的名儿，玩腻了就发卖出去，第三房永远叫三筒，第五房永远叫五筒，六筒去年是十九岁，今年就变十三岁了。」

        初四抱着热的碗，对着姚双凤点点，直到他自己舀起粥啜了一口，姚双凤才转去与夏景说话。

        时间差不多了，她们一行人起前往折柳院，这顿当然也是夏景结的帐。

        姚双凤舀起一匙粥，了，送至初四嘴边。

        「起来吃，大家都坐着，只有你跪着很奇怪，快点起来把粥喝了。」跟屋檐下的三个男人相久了，姚双凤发现面对这种把自己看得很低的人来说，强一点的命令语气，反而可以让他们比较心安理得。

        初四微微启口。

        十一给了门口小厮几枚铜板后，四人绕过影，经过走廊，前往主屋大厅。

        吞下后，初四睁开眼，笑意盈盈，才刚要张嘴证明自己都吞下了，想起自己没有，又将微启的双紧闭。

        初四又起坐在椅子上，面对着姚双凤拿着的一匙粥，从来不害臊的初四竟胀红了脸，琥珀色的左眼委曲巴巴的，似要开口，又抿着嘴动了下。

        「张大点，这样要怎么吃？」

        「十一要说的话是我第八房夫侍，这次行商我只带了两个夫侍出门，另一个十六看家呢！」

        姚双凤觉得夏景这人虽然色了点，但品是好的，直爽且无害人之心，能感觉到她待人的真诚。

        初四带着惊讶、喜悦、害臊、紧张、羞怯的表情，眼微闭，睫颤颤，对着姚双凤举着的汤匙了上来，几乎是在接到汤匙的那刻才张开嘴巴，用上嘴住粥，快速拨进口里。

衣裳的伶人演奏乐。二、三楼是包厢，可以往下看，也可以将窗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