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双凤将脸埋在双掌之中,手肘靠在桌上,正在zuo思想斗争与心理建设。
过了一会儿,有人点她的肩膀,她一转tou,看见令人血脉贲张的场面:双胞胎脱得赤shenluoti,站在她shen旁,莫儒孟穿着衣服站在两人shen后,双手各搭一个的肩。盼妹离她比较近,双手捧着自己bo起的粉jing2,怯生生的问:「家主姐姐……您……看看盼妹这样可以吗?」泫然yu泣的模样,好像姚双凤不破他们的shen才是欺负他们。
姚双凤也是这么近才仔细看清了双胞胎的xingqi:不大、但也不算小,若是她握住肉jing2,guitou还整个超出拳tou呢!但是包piting长,覆着guitou,使ma眼周围的nen红特别鲜艳。
此时站在他们shen后的莫儒孟发话了:「这俩兄弟未经人事,原本应在出嫁前由我来传授闺中礼仪,可不幸遇上房家遭难,至今仍无机会教导他们……若您允许,请解开他们的贞cao2环吧!」
姚双凤拿起刚刚得到的钥匙,只见两支长得一模一样,看来应该插哪支都可以打开。
她用同一支钥匙解了兄弟俩人的锁,边解还边故作镇定的问:「这是银zuo的吗?」
「是的。」莫儒孟答dao:「我出shen锻冶世家,他俩的贞cao2环是我娘家打的。」
「你们之前被卖去当侍nu,这东西竟然没被抢走?」银可是值钱的东西吧!
莫儒孟苦笑dao:「余家也算朱门大hu,自然不在乎这种小对象,而钥匙在当家主夫手中,其他下人就算觊觎也没用……要不是余家主夫不愿他俩被妻主收进房中,也不会给我栽赃个罪名发卖了……我的贞cao2环已经被没收,顾妹盼妹在这儿也是最后一次dai贞cao2环了……」
姚双凤将双胞胎的贞cao2环放在桌上,盯着盼妹的肉jing2,伸手戳了戳让短棒穿过的小孔,手指压着前后游移,好奇包pi与贞cao2环的关系,因为若有这短棒卡在这里,包pi就无法退下了。
莫儒孟看姚双凤生疏的模样,心生警觉,不会她对房事兴趣不大吧?毕竟包了他的期间也没碰过他。之前聊天得知姚双凤父母皆故,家中又只有一位夫郎……莫儒孟一紧张就多嘴了起来:「他们还会长大的,若双凤不喜欢这层pi盖着,待mao长齐了,可以决定要将pi保留在原位还是拉下后再穿孔固定。」
姚双凤愣看着他,莫儒孟坐实心中猜测,果然他也要多教教姚双凤,这可是攸关后嗣的大事。
「男子的阳物要等mao长齐了才会定型、不会再长大了,届时他们的妻主可决定锁上时,是否要让pi盖着前端。若盖着,退下时会比较min感,可添闺房情趣;若平常就维持退下的状态,虽然刚开始对男子而言不能适应,但适应后,可较……持久。」他说着说着就脸红了,见姚双凤好像有听懂的样子,腆着脸继续补充:「若男子在适婚年龄尚未出嫁,就是由其母或主人决定包pi的位置。一旦包pi退下后,前端适应了外界,就不再那么min感了;而且心xing已定,不好教育,所以男儿家若过了适婚年龄,一般很难嫁出去,通常都是贱价卖了或给人zuo小侍。」
「那出嫁前一律都维持原样不就好了?」
莫儒孟困窘:「这……不是每hu人家都有余裕能常常洗净shenti的……包pi若是退下,比较干净……啊这并不是说顾妹盼妹就不干净,我都有教他们仔细清洁的!我、我也不是不min感、我……」他说着说着又把自己绕进死胡同,羞红着脸,懊悔自己的嘴笨。
姚双凤听着莫儒孟的话,忆起他被吊起来那天,bo起的阳ju是多么的漂亮,并不是包jing2,且色泽、弧线、比例都完美适中,只看一眼就忘不掉,只看一眼就觉得:天下的阳ju都该长这样的美丽。
她手里是盼妹可爱的肉jing2,她好奇兄弟俩的形状跟父亲是否相同?于是三指轻压包pi,慢慢的把它往后退;在退到冠状边缘时有点小紧绷,但一下就越过了。
「嘶~~」盼妹倒xi一口气
姚双凤吓了一tiao,看向他
「凉凉的、刺刺的……」他的眼眶仍旧水汪汪,眼下颧骨chu1泛着nen红:「刚才还有点儿疼……」
白发双胞胎原本就生得jing1致、美丽,盼妹这样看着她,姚双凤想都没想,心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