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印什麽的……说着说的都不把对方当人了吗?姚双凤持续心虚:「是……他们的父亲。」
“丝鼠是哪种鼠?”姚双凤仍是不解,不过她放弃追究底,改了话题:「所以这个世界还有人…修存在吗?」
姚双凤嗅到一丝火药味,感觉这後院不只是失火,还会爆炸,她立即转移话题:「我饿了~」
「我昨夜伺候您的时候,发现量少了一些,本以为是退了,但今日的份却仍然很足,而且还有……些许指印……妻主昨日在折柳院给人喝了?」
「丝鼠。」
之後苏碧痕进行了活运动,火车终於开上路了。姚双凤一边听着耳边的呢喃叮嘱,一边随着引擎摇晃,苏碧痕在情慾之中的嗓音带着点嘶哑的感,只是姚双凤在攀的过程中还保有一丝理:”这就是传说中的枕边风吧?而且苏碧痕珍惜的应该是自己前那两团肉,因为他是控。”
「都过这麽久了,应该没有纯种的人修,现在大家都不太在乎子嗣的种族,反正只要生的女儿与母亲同族就好了。只有少数世家大族,连正夫的种族都要与家主相同,确保嫡子也都是同样的种族。」
苏碧痕敛去了慵懒与轻松的态度,眼眸阴翳了起来:「妻主的是很珍贵的,以後不许浪费,也不可再这般用力……还是说……妻主喜欢野一点的?」
一点心虚加一点羞耻加一点罪恶感和愧疚,再加上苏碧痕的挑逗,姚双凤整个都被点燃,像即将启动的蒸气火车,期待更多的炭薪送入,一奔千里。
须臾过後,苏碧痕正色:「妻主。」
姚双凤想要苏碧痕想要得不行,双圈住他劲瘦的腰、阴夹紧不想让的出外,双手插入苏碧痕的发间,想抱着他的,又被他抚弄搞得下不了重手,只能十指微抖,抚他的发。
「我们……不是人吗?」
姚双凤很想问自己是人吗?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人,但从苏碧痕的话判断,这个世界大家都是兽啊?
然而苏碧痕却退出了她的:「妻主是喜欢我的对吗?」
苏碧痕叹了口气,默默地将自己的阳挤入她双中间:「妻主,碧痕不是妒忌……」说着又亲吻她的房,嘴在红痕上摩娑:「妻主是碧痕的珍宝,」两人的下方,又又宽的已经探寻到蜜径入口:「碧痕不乐意自己心爱的宝贝遭人轻慢。」宽张的挤入,姚双凤的躯溢出哦:「啊~…」
「而我最喜欢的是妻主」语毕又慢悠悠抽出阳,宽且的在她内辗压。同时单手捧起她的房,用鼻尖和嘴晃:「碧痕恳请妻主也珍惜我的宝贝。」尖开始在晕上打转,另一只手指轻轻弄另一颗。
姚双凤双圈住苏碧痕,用脚跟抵在他屁後,要他再次进入:「喜欢……」她感受到那横张的慢慢深入。「啊!」 是苏碧痕在最後一截时猛插到底、还死死钉住。
「但自从神山覆灭之後,与人界断了联系,留在这儿的人修仍和我们一起生活,没有什麽变化。只是後来渐渐的,女孩出生减少、男子比起以前更能承受伤害而不易死亡,在来就是我们维持人形的时间越来越长。至今日,只有孩儿出生当下至一个月内,才有机会看到兽形,就是以此来判定孩子的生父是谁;像我知爹亲是鼠辈,我若看到妻主诞下的孩儿有鼠形特徵,就知是我的孩儿了。」
苏碧痕理了理脑中常识:「当初与人修接的时候,人修将我们称为妖兽、灵兽、魔兽、神兽等等,但我们就是我们。化成人形,也是因为人修手指巧,可很多事情,而且人界的许多细物什也得人形才方便使用。」
姚双凤突然心虚又紧张:「不不不、我怎麽会喜欢野呢?我最喜欢你了。」第六感打从心底泛起强烈的求生。
姚双凤回忆苏碧痕昨夜的模样:「你的耳朵是蛮像鼠类的,圆圆薄薄,但尾巴那样蓬松是哪种鼠?」松鼠吗?但是松鼠有那样的浅灰色吗?
「我觉得好的,一切都很好。」说完又垂下眼,她左边的房。
「嗯?」
苏碧痕手指在指印连、摩娑:「这爪痕不像正面来的,而是反手从背後……而且手掌似乎与我差不多大、或者略大些……这不是双生子的爪印吗?」
「喔?那个莫儒孟?」他挑眉,又酷又邪的脸上这表情实在太杀。
姚双凤有点尴尬:「可能是……没注意,给挤出来了。」
,毕竟对他来说是理所当然的常识,他也不知姚双凤忘记了多少。
「那你返祖之後,有没有什麽觉得不一样的地方?可有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