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无那轻笑，“要把那么香那么好吃的姐姐让给别人，让别人用我的喂饱她，她还把我忘得一干二净……我动摇了。”

        “都怪姐姐把我摸得太舒服了，小淫又那么贪吃，咬着我不放。我当时就想，她以后一定还会想我的尾巴，还会扭着腰要我用力她。”

        “我愿意。既然只是作为一肉而诞下，我愿意献舍，去完成父王、母亲对我唯一的期待，给予族人更多的希望。于我而言，能从一百六十年的噩梦中解脱也的确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偏偏——”

        “老祖本就不相信有后裔甘愿献舍，无论我有没有动摇，他都会用血脉压制侵袭梦魇我献舍。只是谁也没想到，你居然能闯进来拦下我。”

        狐尾熟练地在了了的感带上四点火，引得了了细细地哼、妖娆地扭动。

        “我是喜欢你，想要你，不是报答你。”

        像是被自己的想像刺激，曲无那翻压下，纵情纵地把下的小姐姐了个彻底。

        “直到有一日，哥哥死了，所有人一下子围在我面前，说我是妖族唯一的希望。呵……然而那时候，我已经知了父王为我安排的结局。”

        了了一口咬上他颈侧的肉。

        “……小狐狸……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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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了抚摩着曲无那的腰背给予安。

        双眸无法抑制地迅速酸涩，曲无那按着她的后颈掠夺她的呼，着她的动情深吻。

        “相信什么？”

        窗外天色大亮，曲无那依旧堵在了了的花里不让出。要不是顾忌她神魂刚养好，他真想一直一直下去。

        “嗯，我真棒。”

        “无数次，我从噩梦中惊醒，四顾无人。我从未见过的父王在弑魔战场征战，母亲照顾着我的哥哥，未来的妖王。只有我，弱小、无能，日复一日在练功房锤炼肉。”

贴上他的，轻轻烙下一吻，柔声，“笨狐狸。”

        “你现在相信了吗？”曲无那问。

        听到了了自夸，曲无那笑得不能自抑，下顿时又了起来，吓得了了连忙告饶投降。

        “那你的答案呢？”

        “我以为那就是我的命运。”曲无那回忆着，“从出生起，我的脑海里就不断重现着妖界沦亡时的一切。族人的血泪，先祖们的牺牲，以及，魔族毁天灭地的强大。”

        曲无那将了了抱到上，下“朝气蓬”的肉径直入那柔丝的隐秘小，温柔抽送，“有个小姐姐非要我的尾巴。”

        了了被得神恍惚，可脑中还有疑问，怕他像其他男人一样一次接一次没完，赶紧息着开口，“所以、后来、出了意外？”

        “……”半晌，了了望着他的紫眸，点点。

        许久，曲无那松开了了的，将她拥得更紧，像是要将她整个儿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