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蓝衫青年似笑非笑地说:“小霜姑娘,许久不见,你真是……呵呵!越来越漂亮了。”
那少年正是陆玄霜的大师哥,唤名白少丁。他见到陆玄霜的俏模样,心中一片酥,笑:“小师妹怎么说怎么是,大师哥我不敢有意见。”
陆玄霜见这美男子盯着自己,不禁双颊绯红,低想:“这男子好生无礼,一见面就盯着人家不放。不过,他长得真是英俊漂亮,令人不得不……”忍不住又偷瞄一眼。
陆玄霜见到他背影时,心里隐约有种熟识的感觉,总觉得这人的背影似乎在那看过,若要仔细去想,却又想不起来。回想那蓝衫青年俊美的相貌,陆玄霜心中一甜,寻思:“这人当真英俊潇洒,令人喜欢,只可惜没来得及问他名字就走了……”若有所思地轻叹一声,又想:“连大师哥都给比下去了……啊!”
当她想到白少丁时,心一颤,心怀无比歉意:“我怎地见了这人就忘了大师哥?比较起来,还是……嘿!还是大师哥较有男子气概。”
陆玄霜心一定,但见熙来攘往的人群之中,站着一名穿蓝衣的青年,摺扇轻摇,抬望着“威远镖局”四个大字的匾额出神。陆玄霜心中起疑,便跨前两步,问:“你要找谁?”
陆玄霜啐:“没意见就没意见,什么”不敢“有意见?讨厌啦!”说罢风情万种地白了白少丁一眼,与白少丁情脉脉的眼神相,不禁心中一颤,羞答答地低着,两颊红得发。
陆玄霜羞红着脸,一口气跑回府城里,过了城门,才逐渐以走代跑,气嘘嘘,靥泛红,但依然掩不住心花怒放而绽脸上的笑容。想着方才的情景,心中一阵窃喜,不知不觉已回到“威远镖局”的大门前。
陆玄霜虽英气不让须眉,但毕竟是个黄花闺女,对于男女婚嫁之事,不免害羞。此时不禁“嘤咛”一声,佯叱:“讨厌啦!你们都来欺负我一个女孩子家,我……我再也不理你们了!”往白少丁脚背上一踩,羞答答地逃了开来。只听到背后传来的,是白少丁“唉唷”的唉叫声及众人的哄堂大笑声。
一个裁窈窕的少女,蹲在莲花池旁,掷着一片片的小石打水漂儿;一个相貌英俊的少年,也站在少女旁,面带微笑地望着一片片的小石子弹起水面又落下。他们正是“威远镖局”的一对璧人──白少
那蓝衫青年转过来,陆玄霜定睛一看,不禁一呆,心想:“天下竟有如此俊俏的男人?便是大师哥也万万比不上呢!”这人看来也有二十来岁年纪,肤极为白腻细致,一张粉脸白里透红,俊俏异常,眉弯鼻,目光,摺扇摇呀摇着,掩不住一副风倜傥之气。
白少丁与陆玄霜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早已情投意合。而一年前陆德威更当众宣布俩人的婚约,有了名正言顺的关系,所以众人并不忌讳开这对金童玉女的玩笑。
夜晚,“威远镖局”席宴全场,众人敬酒的敬酒,划拳的划拳,谈天的谈天,当真热闹非凡。然而却有人离开了热闹的宴席,来到幽静的后花园中。
陆玄霜毫不迟疑地答:“爹爹所言差矣!所谓‘兵不厌诈’,施点小手法有何不可?如果是实际临战,你这个宝贝徒弟,我最敬爱的大师哥,便是有十条命也没了。大师哥,你说是不是?”说着向那少年眨眨眼,绽出妩媚的笑容。
此时陆德威见自己的宝贝女儿陆玄霜,也就是那美貌少女,缠着胞弟陆德远不放,不禁摇笑:“霜儿,当时说好了凭真本领取胜,你大叔才会送你礼物,你这次分明是使诈耍赖,没礼物可拿了。”
话声甫毕,众人皆嘻嘻哈哈笑了起来;有人索嚷:“喂!未来的白夫人,倘若白少爷以后不老实,你就罚他跪算盘好了。”
白少丁无奈一笑:“唉,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这般郎情妾意的光景,陆氏兄弟自然看在眼里;陆德远哈哈笑:“好啊!少丁,小霜还未娶过门,你就对她唯命是从,日后只怕也是个惧内的丈夫了。”
这种小号来保这大镖,风险实在太大。是已这两个月来,陆德威每天无不愁眉深锁,胆颤心惊。今日得见车队归来,人车平安,心上一块石落了地,才终于笑逐颜开,一扫多日来的阴霾。
城,要“威远镖局”
陆玄霜听了蓝衫青年动听迷人的嗓音,浑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一时间失魂落魄般,不知方才他说了些什么。蓝衫青年见她一脸迷惘之色,不禁微笑:“看来小霜姑娘当真把我忘了,这也难怪,你我仅有一面之缘罢了。不过……呵呵,我会让你一辈子记住的,后会有期了……”说罢转而去,渐渐消逝于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