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这么自恋自大的男人,我笑出了声。
这两个月的悲惨生活涌入脑海,让我差点掉下眼泪。
说到这里,不知为什么,我忽然心尖酸酸的,话也说不成了。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三秋把布往石磨上一放,急忙过来拉我:“我的小心肝,快回屋歇着,这种事让我来。”说着便拿巾沾着水为我手。
“……”
他摇摇。
我在切菜,三月在煮米,三秋从镇上回来了。
“这么说你是好男人?”
夏天快要到了,他一直说要为我制一件新衣服,但是我们太穷了,一萝卜都能吃五天,最近生活稍微好了点儿,他一大早就起床往镇上买布去了。
他愣住了,随即笑了笑:“溦儿总能让我哑口无言。”
他点。
我在厨房一听这动静就出来了:“你回来了。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陆白月。陆白月,这位是……五月。”
我本以为陆白月会惊叹一下我的起名水平,但我错误估计了他抓取的重点,他:“他们既跟了你,就该跟你的姓。这样三人三姓,很奇怪。”
我点。
“……嗯。”意识我的拒绝,他缓缓地点了下,又看了我一眼,进了厨房。
我心说这人比我还厉害,我本以为我这种有两个名字的人已经够罕见了,他比我的名字还多。
“对。我有母亲的亲笔书信为证,不信的话,我们还可以验血。”
(一百二十七)
但是他一进来,见到院子里站着的陌生男人,整个人都不好了。
“什么?”
我需要亲人时,没有一个人在我边。当我的生活终于有了些起色,他又突然出现,打破了我一片死水的生活。
我:“知就好,吃过午饭你就离开吧。林家早已将我抛弃,如今我已经过上了自己的生活,再也不想跟过去的事情扯上一点点关系。”
陆白月瞧着我,半晌,见我不说话,便:“溦儿,你有两个男人。”
“对。”
我想或许是三月想要好菜好饭地招待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哥哥”。
陆白月还是执着地跟了过来,他跟着我和三月回家。我们自顾自地着午饭,都没理他。
我很不能理解,既然这位神仙似的哥哥能轻易地找到我,那过去的两个月,我生命垂危,几死去的时候,他在哪里?
不知怎么回事,我想到了吕布,三姓家,差点笑出声。
“跟我走吧,我会治好你的病,也不会抛弃你。”他的声音仿佛叹息:“我知,我来得太晚了,溦儿,对不起。”
“不知?好,那我大发慈悲地给你科普一下生物遗传知识,按照遗传定律,如果你是我的哥哥,我们是不能……”
“我灵机一动,就叫张三月、李四月、王五月,没想到村长居然同意了。”
“这么说你有三个名字。”
我对这位哥哥的出现,心情很矛盾。
我点点,表示自己相信了,:“兄妹是不可以生孩子的,否则后代会有遗传病,你知吧?”
我觉得很好笑:“为什么?”
“我。”我:“为了在这里生活,我们舍弃了本名,本打算叫张三、李四、王五,被村长拒绝了。”
辈分,月为名。”
我笑:“你一个人还有三个姓呢,不是更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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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终究没有,我的眼泪已经在这段浪的时日尽了,再不会了。
“……是不能生孩子的,明白了吗?”我尽量保持平静,把该说的话说完,转离开。
“一个胆小怯懦,一个存有嫉妒心,都不是好男人。”
他不能理解我为什么笑,看我的目光带了一些探询,但他注意到了厨房里的动静,:“你们叫三月、四月、五月,谁起的名字?”
三秋个子不低,把我看陆白月的视线牢牢挡住。他垂着眼,睫很长,小心翼翼地给我干净手,便推着我回屋,我:“我就在这里,你不用我,去菜吧。”
“你谁啊!怎么在我家?!”
“跟我走吧。”
“可他们都不上你。”
半个月前我们在山上猎的帮助下杀了一只野猪,三月把它们腌了腊肉放着。家的后院开辟了一大片菜园,种着青菜,这都是平日都舍不得吃的东西,今日三月突然要拿出来菜了。
“你真是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