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啃食苹果，在甘甜的果肉里乱钻乱穿，几次循环往复后，信徒的上半就被戳出了好几个黑的窟窿。

        “神！”他抓住手喊叫，永远高昂的颅低下去，像祈求的孩子一样，“吾神，不行！”

        终于，因为高而迷离的神明又抬起了，祂纵手钻得更深，像失去理智的大型食肉动物一样疯狂吞噬他的血肉，无数的小口张开，放肆啃咬着从眼睛到大脑间每一块红糜的肌肉，每一青色的血，使快感如涌来，不断。

        然而路西法的状态并没比祂好多少，坏心的神明将他承受的痛苦尽数转化为爱的快感，却又坏心眼的堵关，不让他高。

        “路西，我不是故意的。”他扁着嘴，用柔的红发蹭他的下巴，没人能怪罪这样一个甜心，为祭司的路西法更不会。

        焦糖色的眼睛狡黠，祂雕细琢的五官是造物不敢直视的美丽，然而祂的祭司在看着祂，眼神温柔深邃，像深海翻涌接天，不顾一切去亲吻火红的艳阳。

        “路西？”祭司的哀求让神明一震，如梦初醒的祂上压下里的原始本能，缓慢出了自己的手。

        “请尽情享用，吾神。

        因此，在手碰到大脑的那一瞬，神明猛烈地高了。

        与棺椁粘连着的一点肤被扯断，神明下章鱼般的足刚获得了真正的自由，立刻就缠到了路西法的腰上。手分出的粘弄了祭司袍，和他刚出的混在一起，共同洇出一大片水渍，于是路西法将神明放到了事先铺好的垫上，站起子解开了衣袍。

        “路西，对不起。”知自己玩过了火，神明可怜巴巴地撑起子，凑过去舐他脸上的血，肤和组织在他的舐中粘合，眼球慢慢鼓起，又恢复了以往的神采。

        漉漉的红色鬈发贴在腰，沾满了半透明的海腥味粘。祂是海洋中诞生的神明，是无上生命最初的起源。

        灭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像飓风般狂卷着摧毁了一切。在这快感里，祂失了力气，失了理智，大脑短暂空白，整个上半都无力地趴在了棺沿上。

        大脑，人中最重要的位，理智与情感都在这里产生，一同翩翩起舞，构成了祂最爱的路西法。而现在，路西法在向祂献祭，那淡粉色的官就是他向神献上的以撒，是他的虔诚，是他不容置疑的深爱。

        怜惜地去路西法腮边的泪珠，神明继续毫不留情地将手深深入，红褐色的异物破开血肉，一路深入颅腔，直至上大脑繁复的褶皱。

        肉棒涨的发疼，手却还在鼓动，白色的细小须从手上长出，带走他大脑上的碎肉血沫。

        神明兴奋了，隐藏在下足之间的小口像蚌壳般打开，地捧出了美丽的珍珠。

        即使刚刚经历了生平最猛烈的一次高，他也很快调整过来，恢复了祭司优雅稳重的模样。

        看着神如同小孩般玩弄猎物的行为，路西法知，祂已经吃饱了。果然，不一会儿，底板上那层薄裂开，孩童模样的的神明用短短的手臂扒着棺沿坐了起来。

        抱住撒卖萌的神明，路西法低下吻了祂的，“我想要您，神。”“好啊。”祂抱着他的脖子往他怀里钻，“抱。”“好。”路西法一只手抄在祂腋下，另一只手环着祂的腰把祂抱离了棺材。

        “呜，路西法……”神的声音的，手也的，甚至在眼眶里蠕动的动作也是的，“我今天想深一点，你忍一忍好不好？”

        于是手再度盘上，按进眼眶，吞下透蓝的心果汁糖。醇香厚的血味在嘴里爆开，晶状过，像祭司温柔虔诚的吻。

        这样无法承受的快感要让路西法疯掉了，他只觉得颅腔里好像长出了无数紧密排列的阴，正鼓胀红的被神明的阴狠。

        剥开白色的外，略带粉红的果肉了出来。大概是因为刚刚才过，他间的物什有些疲。神明盯着那紫红色略显狰狞的家伙看了又看，拉着他的手示意他坐

        “路西法。”神也趴在棺沿上看他，眼里和爱情一同闪烁着的，还有食，“还想吃。”

        “是，吾神。”隐忍的声音从咙里钻出，祭司昂直的脖子是僵的，直的是僵的，甚至连下那为神明服务的官也是的，得发红，发，青绷起，突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