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沅爽得骂了句脏话,可是此时不是她享受的时候。
可他那被折腾了一天的蜜,许是怕了这柄血肉铸成的凶,在她抽退的过程中,内本能般柔地包裹过来,好似想要讨好她,免得多吃苦,挽留得格外卖力。
“呵,别害羞。”顾沅轻声安,少年今日喝的水都是她带来的灵泉,因此他这憋忍已久的也并没有什么异味,否则他怕是更要羞得不敢见人了。
少年明显是要憋不住了,他甚至直接松开了堵着眼的手,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已经红的甬被长胀的热这么狠狠一,感到极致的肉瞬间传来密密麻麻令人疯狂战栗的快感。
少年尖叫一声,腹内酸胀许久的意终于找到了宣口,强忍许久的温热不受控制地出来,从汨汨水珠到涓涓细,一旦开了,就再也停不下来了——少年被自己这莽撞的行为摩失禁了。
他的哭声闷闷的,好像又委屈又气愤又不甘又羞耻,并且貌似越哭越没了顾忌,渐渐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一副极其伤心的样子。
终于,他似乎反应过来自己此时的境和表现,脸上的舒爽的表情瞬间化作羞耻,也许是接受不了自己失禁的现实,他整个人也在这瞬间僵住,脸上复又显出某种脆弱和呆滞,就像一个被玩坏的瓷娃娃,看起来格外好欺负……
然而尽她尽量温柔轻缓地向外退去,可这种程度的摩对少年而言也是无法忍受的酷刑,他本受不了,短促地呜咽了一声,“唔啊……”
顾沅见了,下定决心,抱扶着少年就要退出来。
“嗯啊……”释放的快感爽得少年不住呻,他无力地栽倒在女人怀里,红晕密布的五官上闪过一丝快意和茫然。
“可是我直接出来你可能受不住……”顾沅自个儿推翻了自己的问题。
回过神来的顾沅不敢再捉弄他,毕竟这人里住着的是宋听风,现在的她可不敢惹恼他。
舱内温又明亮,私密的环境让少年紧绷一晚上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下来,他趴在女人肩,委屈地直掉眼泪。
看少年方才的反应就知他受不住,她如是想。
“好了吗?”顾沅一边问,一边轻轻牵着他的手按着他的小腹。
长充血的磨着少年后的每一寸内,一点点碾开了脆弱感的媚肉褶皱,她想就这么撤出来,可又怕少年受不得刺激,若是真被她玩失禁了,她日后可不好交代。
而少年此时更是忍得艰难,他被女人扶住的腰一阵阵发,被红了的尖都颤得直晃,黏腻的汁水顺着朝下滴,随着肉刃的抽离渐渐汇聚成了细小而淫靡的水,“不行、不……嗯啊!”
少年等不及了,此时顾沅又恰好没有圈着他,他竟自己抬腰强行脱,主动抽离了后中缓慢磨蹭的巨物!
谁知她越安少年哭得越厉害,“呜呜……”
顾沅下意识了干渴的嘴,“滴滴答答”的声音越来越响,大概少年实在忍了太久,浅浅淡淡的黄色绵绵不绝地奔涌而出,有一些洒在甲板上,更多的则是进了幽森的湖水里。
“滴滴答答”的声响终于停了下来,少年呆滞的脸上再次出一丝释放后的快意,“嗯……”他闷闷地点了点,看着女人凭空取来干净的锦帕将他下拭干净,而后一把抱着他回了船舱。
少年听到这声,羞耻到浑都泛着红,他颓唐地倒在女人怀抱里,双手捂着脸不敢松开,恨不得自己能当场消失。
她怕是得睡一年地板不可。
“好了,别哭了。”顾沅轻轻拍着他的背,抱着他坐在床上。
“我直接出来?还是……你要不就这么?”她认真与少年打着商量,可少年听了,委屈又恼怒地拒绝她:“你出去,我要小解……呜呜……”
艹!
“呜呜……快点……”
后的酸麻得小腹中的涨意更加明显,几乎到了令他无比焦灼的地步,此时他也顾不得什么了,只混地促着,“你、你快点!嗯啊啊啊!”
“别哭了,都是我的错,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