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思淼最近见到她都会直接脸红结巴到说不出话,高大俊朗的男人虽然不觉得那天晚上的种种刺激的细节,却也依稀记得很颠覆又羞耻。不过害羞归害羞,他还是找了各种借口去和重岂一起办事,晚上也借口说她累了要帮她按摩,然后莫名其妙第二天腰酸屁痛。
重岂是故意逗他的,谢年琼肤白皙又容易害羞,叫他看这活春情不自禁地用手指去抠自己的小屁眼然后一点都得不到释放,再来哀求她给予他一些欢愉,总归有趣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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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思淼的手宽厚糙,当他手中握着重岂那和他比起来过于纤细的给她按摩时,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他兴奋又难过。
龙思淼被艹在了笼子里,他浑都是力气,就连也不例外,噗嗤噗嗤全在了谢年琼唯一的毯子上,然后又了出来,把可怜的小少年弄得浑都是臭的。
重岂这个假过得很是滋,男人火热的肉后来甚至都学会了骑在她上主动上下吞吐,假阳也换了搞几个款式,除了有时候会接到小竹的全息视频,字字不提排但是镜总是对准那个快要爆炸的圆鼓鼓的小腹,他苍白冒着虚汗的小脸让重岂看得心里犹如火烧,就去借借龙思淼的近水灭一灭这火。
男人重婉转的呻几乎要将他笼罩,谢年琼通红着眼睛,他跪在一边,哀求地看着重岂。
谢年琼作为谢家的代表,他也会在胜利讲话中出席――不过是以战俘的份。
好,重新建立了一套临时秩序。
从此他们就不再是反叛军了,而是光荣的星球护卫军。
龙思淼与她在每一个地方爱时,谢年琼就在一边,他很清醒地看着重岂与龙思淼用遍了那些传统或是新奇的姿势,但是只能在笼子里面可怜地用那细长的双手自我解决。
谢年琼委屈极了,他靠在栏杆边上几乎要落泪,重岂逗逗他的下巴:“今晚就放你出来。”
重岂为他的现场布置忙前忙后,她很热衷于在美学这件事情上下功夫,好歹是她下的决策让反叛军赢下这场战争,这最后的庆祝也该负责到底。
某一次,重岂把龙思淼压在笼子上狠,那大子被笼子上的栏杆压出一红痕,他健壮的双颤抖着,几把高高耸立伸进笼子里面,端深红的冒出白浊,后的少女将他得神志不清,只知抓着栏杆让自己不要倒下。
他今日会在晚上八点,于原本的最高演播厅进行全球直播,宣告反叛军的彻底胜利。
重岂给他安排了一个舒适的监狱,一个巨大的黄金的笼子,玉兰花般的少年只有一块羊毯子蔽,他的双手双脚都被锁链禁锢住,每每在笼子里活动时都会发出清脆的声音。白皙的肤被黄金衬托地更加莹,而这个笼子就放在重岂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