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她浑上下都吻遍,得她熟烂如粉的蜜桃,稍一碰就淌出甜蜜的汁水。
女孩子可怜兮兮地拉着男人的手,摸过她隆起的小腹。
女孩子终于被放过,贴着他可怜可爱地蹭他肩膀,疲倦沙哑地答话:“已经是小傻子了,是老师的小傻子了……”
他们在床上坐着爱,她搂着男人的脖子,缠绕在男人上,自然律动着腰肢,上上下下地着下半,让那大的在自己内开拓,让男人把自己弄得不住浪叫,手指在男人脊背上留下浅浅的痕迹,最后红着眼,小心翼翼一下一下地低亲吻男人的嘴。
她还穿着他的衬衫,扣子被她一枚枚解开,捧着一双白净圆的儿到男人边,被吻到脊背反弓起来,手指搭着男人的肩膀地求饶。
薛峤恶狠狠着她,把灌注进她被蹂躏的可怜至极的小子,干得她小腹都微微隆起了下面还着,稍微一动就能带出与浪水。
她浪至极,却又满脸纯真,到最后又最先求饶,在洗漱台上靠着镜面起伏,闪着泪花吻过薛峤脖颈:“要…裂开了,小得太了…老师,歇一歇,歇一歇好不好……”
她甚至自己去寻找了夹子来,地问:“夹在这里好不好?”
女孩子哭喊得嗓子都沙哑了,手臂被迫打开撑在一边,晃着被咬的尖,他那件衬衫倒还披在她肩,被水浇透了,答答贴着她上半,穿比不穿还浪。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小子被坏了,就没法给老师生孩子了,呜呜……”
女孩子终于跌破最后一底线,不再哭喊着求饶,在那床榻间浪成一滩水,在男人下起伏律动,叫着喊着:“周慈被老师得…得很爽。”
“唔…唔!”
男人把她掰开,大的进去,把透了的肉层层开,将脆弱至极的口开,就卡在那里折磨她,一下一下缓缓地律动,拉着她手摸她小肚子上隆起的形状:“周慈,你到底爽不爽,嗯?”
极地咬着手指:“老师…想着老师…呃,啊!”
他们把床上弄得狼藉一片,一路到浴室里,女孩子跪伏在浴缸前,小被得合不拢,扭着腰对着他求欢。
“唔…爽,爽的。”
他掰着她下颌亲吻:“周慈,你这次再骗我,我就把你扒光了锁在这里,到你变成个小傻子。”
“是老师的孩子,等到时候,给老师生孩子,好不好……”她呜咽着撒,嗓音哑哑的,浪又清纯,像是被玩坏的小玩一样委顿着瘦腰一遍遍贴近他,又被他抽插弄的动作撞得靠向镜面,直到薛峤最后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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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顺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