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泪,生理,你懂吧。”他一边泪一边笑,“我现在很开心,真的,因为我会很珍惜这段时间的,我不想浪费在难过上。”
?”
“我会想念你的,在一个更好的世界里,我们很合适,但永远都有一个新的更好的世界,而我总是不满足。”她其实也不是不伤心。
“你这样说话很没礼貌,我就不会去说有谁和我类似,因为被这么说的人可能也不想被拿来和其他人比。”她说得好像她真的对别人的感受很关怀一样。
“你是曾经被她甩得最惨的那个人吧。”克莱因茨坐在车里,对着汽车的前挡风玻璃说话,手机外放的听筒接收到了这句话,传达给了另一端的人。
“我可以认识一下第一名吗,他是不是被你甩得最惨的那个,我真的很想知他的心情。”
“因为我产生这些想法的时候已经伤心过了,伤心的记忆在我脑海里而不在我的眼泪里,所以保持得比你更久更珍贵,我是说你别哭了,我不会安人。”
“我能理解你为什么这么,但,但我…”他第一次有点说不下去。
“可我想要你知我的心情。”对方抱住了她,又试图吻她,她没有拒绝。
“但这也没什么羞耻的。”她接着说,“我爱你,我以后可能也在心里爱你,你是一个很好的人,但我们不适合在一起,原因很多。”
“你永远不会要我了吗?”
“我不找老。”
那边并没有回答。
“也许世界会变,你不会因为别人的看法痛苦。”
“你喜欢和我怎样。”他已经不想再说那个。
“五十年后呢?”
*Sehnsucht 德语中很难翻译的词之一,在此的意思是,因某种深切的苦闷而焦灼的恋情,即使仍有望,也只能在事后叹息。
“好吧,再见,希望能再见,你知的,最能理解你的人就是我了。”克莱因茨好像有点痛苦得发疯了。
“你已经问过几次了,不会。我给你的最后期限就是接下来两个月。”
“说真的,我对她进行不了那种审判。她什么我都能理解,有时候我不能理解我自己,但我可以理解她,我曾经相信她也一样。但她放弃了,她不愿意那样了,我被抛弃了。” 克莱因茨一直在自说自话。
“可以,如果你能接受的话。”
“你是和我爱次数第二多的男人,因为这一年来我们几乎每天都在一起。”
他很虔诚地弄了很久,才在她的同意下开始,他进入的方式十分温柔,但并不是弱的意思。只是说他一开始动得很慢,浅浅地摩着她最可能舒服的地方。而他加快频率的时候也总是丝毫不错过关键的时机。她们的确实合适的,两个人一起高了。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对方说得平铺直叙。
“为什么你能说的这么轻描淡写?艾达。”
“希望你不要因为太痛苦而伤害她。”那边的人反倒变得还想讲下去,“她爱过你,你可能是,她很爱的一个人,就像是你们双方的一种――――Sehnsucht*[注]。”
“我从来不指望世界。”
“因为这个电影我已经看过几遍了,所以就不怪你让我看不到结局了。”她趴在沙发上不太想动的样子,“其实我还的你可以试试看直接进来。”
“都还可以,没什么特别的,因为现在我的心境也很新奇,感觉什么都可以。”
“我不会说什么德审判的话,各种意义上。但我想问一下她到底在和几个人同时交往,我是说现在。”
“让我服务你一下。”他轻声说。他用开始她,你可以相信一个往光谱仪加总是准确得可怕的男人的密。
“你真的太狠了。”他转过去看她的脸,试图发现一点掩饰着的挽留的情绪,但几乎可以说没有。
“谢谢你这么说,谢谢你的安,我…”
“同类的直觉,”他笑着说,“但她又接受了你。”
可能是因为说了多余的话而后悔,对方竟然突兀地挂了电话,现在车子静得要命,只能听见教授先生哭泣后的抽泣声。
“为什么不能多我一个。”他不知在和谁说。
“他不想知你的心情。”艾达很确信弟弟没这个兴趣。
“你其实也爱我对吗,也许你的下一个男友会和我有些像。”
“很感谢你在官方的下班时间给我打电话,但其实我还没有下班。”电话那的人好像不想听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