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她亲事原本早就定了的,好不容易到了日子,先的夫人去世了,服过一年丧后,说定亲事的那家里又死了父亲,要守孝三年,于是就这么继续耽误着。
崔孺清闺房里,撕烂的衣裳铺满一地,她发散开,乱在鬓边,半遮半掩着她平日里冷清的脸,正浑赤地岔开坐在一个男人上。那男人的脸被影影绰绰地遮着,凤翘看不清楚,只瞧见阿姐上半不住地耸动着,一双儿被人高抬了手掐在掌心,不住地亵玩着。
那声音怪得很,凤翘凑近了去听,阿姐仿佛是压抑着什么,只是着呻着,仿佛有什么不舒坦的东西,却又似乎极欢快,尾音婉转上扬,又是欢愉又是难受的样子。
不知不觉的,凤翘已经走进了内室里,正贴着屏风站定了,借着那镂空的屏风往里打量,红的儿一下子张开了,几乎要叫出来。
她想不明白这是在什么,怯怯地想要叫一声阿姐,猝不及防地,一双手从后伸过来,一只手捂住她,另一只手把她眼罩得严严实实。
她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一个人牢牢地拥抱住了,夏衣单薄,那人的口只隔着几层衣裳地贴着她后背,这感觉可半点不好受,尤其她看不见了,便听得愈发清楚,阿姐的息声仿佛就贴在耳边一样。
然而她晓得阿姐是爱好清净的,也不敢重了步子,提着裙子沿着廊下走,猝不及防的,仿佛听见了一点声音,是阿姐的。
凤翘想这可怎么好,阿姐原本就病着,怎么能没人看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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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玉香仿佛想起什么来:“哎,你听说了没,有人给我们老爷说亲事,是卫家的小娘子,算年纪和我们娘子才差不多大呢,听说是家中落了,才辗转说给咱们家。”
“咱们姑娘也快要出嫁了,不知会说了谁家的人――哪有日日年年留在娘家的呢?”
凤翘垂着眼,往下去看,就见个可怕的东西,长长的,尾端还长着黑的,正在阿姐里来去,仿佛还撞出了一些白沫,可惜凤翘没有看清。
两个人在廊下说着闲话,另一,凤翘已经跑到了崔孺清的院子里,那地方清幽,今日似乎更安静了些,阿姐边的人不晓得去了哪里,都没有踪影。
阿姐的儿可比她的大得多,仿佛两只乖顺白净的兔儿,那两点红红的尖翘起,茱萸一样。她的上半摇摆着,那双儿也随着晃动,阿姐脸上的神色交织着痛苦与欢愉,眼半闭着,秀致的下颌抬起,自间发出呻来。
她觉得有什么东西,热地贴上了她肉,在之间不经意地动了动,很快就止住了,却还是贴在了那肉之间。
后的人语气冷淡,嗓音却沙哑拖沓:“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