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凌之虽是习武之人,但长久保持双手反剪,腰高抬的的动作他也吃不消。
这宁国公风无咎乃风隐皇兄,皇室之中女人封王,男人最高公侯之爵。
“啧,又紧又。朕狠了它就害怕的吐水,朕轻点吧它又层层叠叠的围上来拦着。拒还迎,当真透了!”
行吧,这天下有谁能威胁她的安全。
他胀的已经了两次,后也高了两次
俩人闭嘴,想到了择选储君的神塔。每一个进了神塔的皇女们,留到最后的都是神力大增,而其他人就通通神力尽失……
撞击肉的击打声、水声相映成趣。
“高远,朕明日出,你们都不必跟着了。”
帝王之怒,等闲人不可承受。
柳凌之羞得眼角都红了,“陛下谬赞。”
“陛下……”柳凌之羞得不行,纵使他放下羞耻心,也遭不住风隐这般调笑,口也因他羞涩吞吐的更厉害了。
“柳卿,你这宝起来可真是让朕连忘返,乐不思蜀了。你听到这里潺潺的水声了吗?”
这宁公爷到底给陛下呈了什么?
“拍卖会?”风隐皱眉,“这是什么东西?”风隐又将折子看了看,失笑怒骂:“朕看这风无咎兵元帅是得太闲了!”
“那也是陛下天赋异禀,能站到最后,也能再次进。”
如今不知给风隐呈了什么,惹得她如此生气。
风隐打开折子,里面夹着的请柬掉了下来。
“这有什么,陛下登基前去西南治理水患,信手一指,就雨过天晴,江河分!”
“……”陛下您倒也不必如此沙影。
一次次的被一插到底,他的后还是不适应。肉里的褶皱被撑开,长的深入到了他不知的领域,疼得他眼冒金星。
前也被死死扣在床上,闷气短不过气来。
李怡低着,想到自己挨板子的伤还没好全,紧闭着嘴巴缩得跟鹌鹑一样。
“对了,言离、苏里、文广白和柳凌之,朕也要带出去。”
“行了!”风隐打断他们二人,“瞎什么,这也并非朕一人神力。”
风国皇室男女皆可出将入相,入朝为官,风无咎乃其中翘楚。他比风隐大四岁,当年跟着风隐同在军队任职,南征北战屡立奇功,感情比其他皇族成员要好些。
当晚,风隐临幸启祥柳凌之。
“啧,你看吧。朕一退出来,它就吞吞吐吐的拦着。”
李怡二人猜不透,十分好奇。
这下更好奇了……
“高远,你莫不是也想挨板子了?”
“噗呲噗呲!”
哪有什么潺潺的水声!
“陛下不可!安全……”
“唔!”
猩红骇人的在他后进进出出,“噗呲噗呲”带着淫。柳凌之香汗淋漓,脸色红。
“啪啪啪啪!”
“屁再抬高一点,朕要进去了。”
是手到擒来的小事啊!”
风隐不理会他的心情,视线一直在吞吐着淫的口探究,佯装责怪,“你这还真是说不得,越说它越来劲。”
风隐登基之后,封他为兵大元帅,总领三军。
中午,四人都收到了出的旨意,十分兴奋。腰也不疼了,病也好了,恨不得明日快快到来。
高远被瞪得缩了回去。
柳凌之呈跪趴的姿势,前紧紧贴在床上,双手反剪在背后,双大张,屁高抬。
其中以言离、苏里最为激动。他们二人,一个久居深不得自由;一个初到异国,好奇心十分旺盛。
即便如此难受,他的也下意识听从风隐的命令。
什么?!后妃也要带出去?
“才失言!”高远吓得立跪下。
“陛下,宁公爷送了份折子来。”这时,兴庆伺候的掌案女进来呈了份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