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沉默，而后短信提示入账五千万日元，伏黑甚尔笑了笑。他又摸了摸胳膊上的伤口，以他的质一般攻击很难留下痕迹，但是……

        好吧，在这段关系结束之前……他会乖乖履行职责的。

        五条悟显然是被激怒了，对方每一句话都挑着他神经、火上浇油。先不说要揍人，他现在已经想杀人了。

        五条悟狠狠皱起眉，五条昭抹了一把脸，已经习惯对方说话的调调了。

        高专众人的这次任务算是失败了。

        明明只是个连咒力都没有的普通人。

        五条昭还没开口，就被接过话：“当然是雇佣关系。他可是我的雇主大人呢。”

        “我又不是养不起你。”五条昭满不在乎，“你乖一点就好了，甚尔。”

        “伏黑甚尔。”他警告着，喊了一声名字，“不想死就闭嘴。”

        五条昭：“你这一次，会让我忍不住怀疑你的业务能力的。”

        “……你还想让我付钱？就算我有，看着像冤大吗？”

        “不满意？”

        他的声音是极其富有磁的，带着满满的男荷尔蒙，十分撩人，即使隔着电话，也能感受到其中的挑逗意味。

        “毕竟雇佣费很贵的啊。”被注视的人好心情地弯起嘴角，“老板。”

        比起杀人，还是昭更重要，他想。

        “……”五条悟沉默了一瞬，皱眉看向五条昭，“你们是什么关系？”

        “还真是抱歉啊，跟我这样的人渣合作。不过结果还是好的吧？所以尾款……”

        “他是「天与束缚」。”五条悟说，听起来不屑一顾，“不过也就那样吧，我现在可是最强，……要是和他打，不到一分钟就能赢。”

        伏黑甚尔低低地笑：“那我补偿一下？我自己都赔给你……也不是不行。”

        从五条悟濒死苏醒，那条名为德的界限无限模糊，他感受着自己的力量，轻易就能越过去。只是最后还是停下了。

        面上笑嘻嘻的人心里闪过这个念，没叫人看出半点不对。

        但他接下，也不全是因为钱更多。

        伏黑甚尔一向对任务来者不拒的，他缺钱。

        “哪敢啊。”伏黑甚尔低着，看不清神色，半晌又笑了一声，“我的雇佣费可是很贵的啊。”

        “是…雇主大人。”

        五条昭假装沉思了一下，将手从五条悟那儿抽回来，拍了拍少年的，望着人的眼神通透：“耍。”

        黑发男人摸了摸自己的绷带：“我可是受了伤的，总得给点医药费吧？”

        “不过是两个小鬼，就这么值得他在意吗？那么弱。”他啧了一声，不满地了发，“有我就够了吧？”

        电话中青年声音没什么起伏：“我记得，我给你的任务不是杀人吧？”

        对伏黑甚尔来说，天内理子存活，但最强二人组重伤，如果不满意的话，可以算他任务失败。

        “哈，你这语气，像在训狗一样……”

”

        但当时自己见到禅院甚尔的时候，昭并不在，他们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伏黑甚尔懒懒靠在墙上，周围人声鼎沸，“那笔钱我已经全拿去赌了，你就算要收回去，我也没钱给你。”

        “当然不是。”

        这次任务伏黑甚尔本来是打算接的。但是在他接之前，曾经没见过几次、只维持着电话短信联系的人，他的大雇主，提出更高的价钱。

        “……谁稀罕。”五条昭撇嘴，伏黑甚尔还是很好用的，他不打算现在就丢弃，“下不为例，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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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昭带着昏迷的夏油杰和天内理子离开薨星，返回高专宿舍。期间某个黑发绿眸的男人，伏黑甚尔，试图继续挑衅五条悟，被他撵走了。

        夏油杰没听说过【伏黑甚尔】，五条悟倒是觉得有点耳熟，从久远的记忆中扒了出来，好像是……禅院？

        “很可怕的对手。”夏油杰捂着肩膀，回想起那一击的感觉，比起疼痛，带给他更清晰的反而是那一瞬间的不可思议，他会到了即将死亡的感觉。

        五条昭早知他会这么说，“败家子。”

        碍眼的小鬼，果然还是不要留手才对。

        最后一句绕过，伴随着低笑，暧昧地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