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姿势颠倒,宿傩撑着在青年上,对着对方下。
往上提着人,同时两只手紧紧锢着对方的腰,不让青年往上蹿,但还是晃动个不停。
“痛吗?”
被宿傩占据意识后的虎杖悠仁多了两只手,连下鸡巴也超出常人的坚、灼热,抽插后时宛如打桩机的速度,口泛红烂。屁上全是抽出来的巴掌印,又红又。
这时候,五条昭好像也变成了野兽下的猎物,被吞噬、侵犯。
“无趣……你和我一样放纵自己的望,为什么不肯表现出来?”
“呵。”五条昭被那鸡巴啪啪拍着脸颊,密的耻扎着他的肤,“你这话说的,我还要对你感恩德了?别忘了,你自己主动的,我为什么要——艹,你松开!”
他狂笑几声,十分畅快:“我可是很爽啊,好久没这么酣畅淋漓的过了!”
宿傩这待般的举动,只为了看五条昭能承受到什么程度,或者说,忍耐到什么地步。
唔唔了几声,他不得不伸手推着宿傩耻密的下腹,但对方压得死死的,只能一直着那又又的鸡巴,张开嘴吞吐。
“啧……”笑声收了不少。
重的呼声伴随着吐息,洒在脖颈上,刚长出来的新血肉还是的,很快又红了一大片。
室内充斥着细微的吞咽声,以及水下着鸡巴的啵声。
宿傩屈尊降贵试着讨好五条昭,着着,发现……也不是很难。他没给任何人口过,尖利的牙齿轻易撕碎人的大动脉,但此刻却又收起来,用去舐。
沥沥了半透明掺杂红丝的。
肩膀宽阔的dk里占据主导意识的是诅咒之王,他不像人类男那样对喜欢的人的怜惜,鲁地扯着青年的发,强迫对方扬起,弯折几乎要断成两节。
还好两面宿傩没有变态到非要以这个姿势口出来。
连眼睛里,也没有泪水。
生怕下一刻,喜怒不定的将给碎。
宿傩在后问,满嘴都是血,牙齿还粘着碎肉。他眼瞳透着嗜血的红,垂眸盯着被自己咬开了半边脖颈的人,心里愈发愉悦。
他的脸开始泛白,脆弱的被两面宿傩一口纳入口中,但那牙齿却带着威胁意味地咬着。
“好啊,来吧。”诅咒之王松开手,任由青年摔回血泊里,站起的时候鸡巴抽离而出,堵不住的从被撕裂的口下来。
宿傩赤站着,居高临下望着五条昭。他已经被挑起了胜负——或许,该想一想,那些小崽子是怎么和这家伙搞的。
那双眼睛里,倒映出两面宿傩此刻的神情,狂妄肆意、愉悦中带着一点恼怒。
看得宿傩牙,一下子咬了下去。与此同时,抵着深的肉棒一出了热乎乎
“哈哈、哈哈哈……”
他把脸转回来,不情不愿地开始给男人口,那鸡巴往下的时候直往他咙里去,得他难受。
“我都给你弄了,你是不是也得礼尚往来,嗯?”
五条昭的腰发,在抖。
掰过青年的下巴,诅咒之王失望地发现,那张脏了的脸上,没有他想看到的表情。
然而他不是很满意——因为对方的表现并非他想要的效果。
……
宿傩没学过如何取悦别人。
以他的尊严和傲慢,也不需要去讨好、取悦谁。
吐出来后,趴在青年上的宿傩微微眯了眯眼,69姿势主要是互相口鸡巴,但五条昭并不算主动。宿傩往下压,狰狞大的鸡巴还透着腥味,大朝下戳着青年的脸。
“你…怎么知…我没有?”五条昭呼困难,声音低而弱,漏风的咙让他说话都不利索,“再说,你也…?”
所以,宿傩抚摸着青年躯的动作是生疏的,但他天然就于上位者的气势让他哪怕在着青年时,都带着一种唯我独尊的狂傲。
五条昭不想会诅咒之王牙齿的咬合力。
学着以前记忆里低贱的玩意服侍他的行为,表情不辨地吞吐着这充血粉白的鸡巴,没有一口气吞完。
两面宿傩沉默盯着他,忽而笑了。
宿傩大概还是想看着五条昭的脸的,把人拉起来后抱着对方的腰,让人跨坐在自己怀里。两的下腹紧贴、鸡巴插入口内,柔和地容纳了这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