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就能跟你上床,哪怕他是禅院甚尔,就因为他先认识的你吗?”
“……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后,这传统规矩早就作废了。”禅院直哉翻了个白眼,有着一张好相貌起这个不雅的动作,并不难看。
“喜欢又怎么样?!”
锁骨被禅院直哉咬红了,从颈侧上去,留下漉漉的痕迹,尖试探着突起的结,这对于人类而言致命的地方在他舐的时候没有被推开,意味着没有被拒绝。
但是面对这个人,他喜欢的人还是忍住了——要保持形象,他对自己说。
“不然呢!你不会到现在还以为我不敢吧。你知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禅院直哉看似很凶的低吼着,但动作却是生疏的,毕竟大少爷从来没过这样的事情。
“怎么可能。”五条昭轻飘飘否认,“别搞反了,应该说没有甚尔,无论是你还是禅院家任何一个人,我都不会在意。”
个少爷耍小子,突然想到了那被当“定情信物”送来的咒,若不是禅院直哉那时候时不时提起来,他都要忘记了。
果然,这句话刚说出口,对面人脸色瞬间黑了。他试着去薅一把禅院直哉的发,被躲开了。
他唰地站起来,大踏步朝着五条昭走去,要不是紧盯着五条昭脸上带着紧张的表情,旁人看着就像是气势汹汹来打架的。而五条昭就在原地,等着看他要什么。
傲又口是心非的禅院直哉少爷简直想破口大骂。
“怎么,的不行来的?”
“你小子……现在不会还暗恋我吧?”
所以,凭什么整个禅院家你就只能看见禅院甚尔呢——这无疑是禅院直哉心底最耿耿于怀的,放不下的执念。
但他只看到青年笑着的脸,除此之外完全看不出别的。这让禅院直哉感到惴惴不安,也有些挫败。
好面子是男人常有的,尤其是禅院直哉,那般看重份地位,他对于自己的眼光一直很满意,无论是五条家嫡系出,还是实力。
“我得不比甚尔差……给我一个机会吧?”禅院直哉咽了咽口水,呢喃着,几乎是迫切地亲了上去,这一刻什么理智什么攀比的念都没了,只有想要得到的望。
离得越近,禅院直哉的脸就越红,像猴子屁似的,火烧火燎地扑过来抱住了他。
他像是渴望绿洲的旅人,因为握着咒练习而变得有点糙的手掌抚摸着青年的躯,哪怕过了这么多年也仍然细腻紧实的肤,年轻而俊秀的脸庞……无一不引着他。
一脸豁出去的样子,不知的还以为是良为娼呢。
或许在对方眼中,他真的和禅院甚尔无法相比……
冲动逐渐压过了理智。
“你又不喜欢我,喂你这副表情,是不信吗?你明明早该知……当初我就表现的很明显了吧?”
“我以为按照你接受到的教育,会取一位门相当的女妻子,来作为助力。”
这时候五条昭还有时间调笑,禅院直哉一向是了解他脾的,知自己说不过对方,跟他较真被绕进去的还是自己,于是干脆利落的扒他衣服。
禅院直哉脑子里刚开始就只有“证明自己不比甚尔差”,而后驱使着他作恶的念在那人出了白皙又细腻的肉时,占据了上风。
强行扒别人衣服要强什么的,让想要什么都有人捧到手上的禅院直哉很不习惯,但为男,这样的事情总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兴奋,那是对着一个比他强大的男产生的征服。
一时间,五条昭不说话后,气氛竟然沉默下来,禅院直哉渐渐坐立不安,手指抠着和服上的绣纹,咬着牙决定主动出击。
“可以吗?”禅院直哉带着询问意味,眼睛观察着五条昭的神情变化,捕捉着对方的情绪。
“我比他要年轻,也比他贴,在床事上不会像他一样暴,只会给你带来快乐……”有着自己调查渠的禅院直哉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并非一无所知,细数着自己的优点,脸又开始红了,“……
本以为会看到炸反驳的大少爷,谁知青年居然瞥了他一眼,默认了。那样言又止,复杂到变来变去的表情,最后停在了破罐子破摔上。
五条昭垂着眼,轻笑一声。他伸出手刚要抬起,就被禅院直哉摁住了,像是怕他反抗,用力得很。
他下面望渐渐抬。碰对方的动作也变了味。
“?来真的啊?”
五条昭:“……有吗?我还以为你那时候不懂事,小孩子过家家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