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深沉到像是要满溢出来,她不禁感到有趣的挑起红。
赛西雅听来还游刃有余的嗓音也逐渐变得淫媚,坦到放的地步。
舒服到连眼角都了起来,呼出的气息炽热又甜美。
再清楚不过眼前侍奉她的男人其实是披着看门狗外的狂犬。
上勾的两手指越动越快,不断攻击那个地方,更多的蜜了出来,在快速的摩之下发出淫猥的声响。
「请、不用顾虑我,陛下的一切才是最重要的。」芬里尔低一声,用刚铁般的意志生生克制住望,带有茧的手指更加热切执抝的碾蹭着花里的肉。
当花径紧得像是要将手指缠裹在里面、不肯松开的时候,芬里尔猛地往花里的肉重重一撞,再飞快的抽出手。
「我可爱的看门狗……」她低缓呢喃,修长藕臂缠上了芬里尔的颈子,「带我到寝室吧,我会给你很多……很多的奖励。」
「嗯……」一颤栗从腰间直冲而上,赛西雅从鼻间溢出舒服的气音,同时她感受到自己的被芬里尔一咬。
「呼嗯……嗯啊、啊,那里……」雪白的胴像蛇般的扭动,花贪婪的咬住芬里尔的手指,赛西雅的息甘美郁。
只有被赛西雅注视,芬里尔才会感受到淌在血里的热度,腔里动的肉块不再是毫无意义。
「呵,都这麽了呢。」她凑到芬里尔的耳边,吐气如兰,艳媚的如小蛇般的过他的耳郭。
「舒服吗,陛下?」芬里尔沙哑的问,赛西雅的媚态勾得他下腹像是有团火焰在燃烧。
赛西雅没有正面回应,红弯起不怀好意的弧度,掌心贴在青年隆起的裆上,刻意搓几下。
如同要麻痹感官神经的至高快感让赛西雅的腰肢一颤,花顿时用力一缩,吐出了濡的蜜,甚至还有一大的春水无预警从上方的另一个小孔涌而出,不仅弄了芬里尔的下摆,也让脚下的地毯染上深色的痕迹。
上下两的快感冲击在一块,内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电奔窜在神经末梢,挑弄得她眼神迷离、呻连连。
芬里尔的鼻息重起来,一手搓着赛西雅的,一手往下探去,细细抚摸她平坦的小腹,腻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彷佛被沾黏在上边一样舍不得移开。
而芬里尔的手指不仅仅是插入逐渐起来的花,两指在深入到一定的地方时,蓦地往上一勾,压按到又感的地方。
「只摸这里,你就满足了吗?」赛西雅从鼻间溢出慵懒的声音,下有意无意的蹭了蹭芬里尔的大。
「谨遵命令,陛下。」
一点也不在意她的呻会不会传出书房,让第三者听到。
那里是赛西雅的感位,快感不断汇聚,就像点燃的烟花四散炸开。
芬里尔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因为长年练剑的关系,指腹满是茧,当他将食指与中指伸进去的时候,糙的茧磨蹭在感的花上,顿地让赛西雅吐出诱人的低。
口被插得红艳艳的,靡的媚肉跟着翻卷而出,但很快又在手指的带动下被推了回去。
否则又怎会在森林里胆大妄为的掳走她?
这幅宛如失禁的画面让芬里尔看得痴了,他着迷的轻轻抚摸还在颤颤抽搐的花,赛西雅从鼻腔里发出慵懒的呻,享受着还未褪去的高余韵。
她起腰肢,高丰满的脯彷佛主动送至芬里尔的嘴边,被他一口住了鼓胀的,与牙齿相互合,或咬或,时轻时重的啜着。
「陛下、陛下……」幽碧如鬼火的瞳孔绽放出狂喜,芬里尔低低呢喃这两个字,彷佛这是他的全。
赛西雅低低的笑了出来,在芬里尔递来探询的眼神时,艳红的尖轻轻刷过他的眼,这称不上是一个吻,却是她罕见的主动。
芬里尔呼一窒,连在妖娆胴上的大手抑制不住亢奋的往下移,拨开两的花,急不可耐的抚上渗出意的花,如同乾渴的沙漠旅人迫切的探寻甘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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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径内得不可思议,紧热的内甚至主动的膨胀起来,绞紧芬里尔的手指,这样的变化是他之前所没碰过的。
他想取悦她,让她享受到至高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