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出去的春水就堵在花径里,让她内鼓鼓涨涨,难受又酸爽。她咬着下,抓住仅存的理智,集中神锁定住水母怪人,短叉接二连三的朝它去。
「啊、好的……」黄槐轻着应了一声,觑准水母怪人停下的空隙,短叉疾出去。
水母圆伞状下的肌肉立即灵的扩张收缩,飞快的将自己推进到另一边角落,短叉再次击了个空。
蛇尾戳得越快,黄槐也得越急促,就算里的那东西没有阴的壮,但长度却是足够的,次次都往最感脆弱的花心上过去,像骤降的大雨,劈里啪啦的轰击那。
漉漉的花是那麽的可爱又贪心,把伊维迪亚的蛇尾紧紧夹住,肉层层蠕动收缩,像是在亲密的吻着它。
而且每当她攻击失败一次,里的蛇尾就惩罚的只刮着花,不肯再往深戳。这样不上不下的快感吊得她心难耐,大来回磨蹭,蹭得心腻黏糊。
虽然蛇尾不及蛇来得,却也足以将口堵得严严实实,那些春水只能勉强从隙里渗出来。尾巴一抽一抽的,都会带出咕啾咕啾的淫秽水声,清晰得回响在训练场里,臊得黄槐面红耳赤,却也越加亢奋,鹅黄的眸子闪动着情淬出的亮芒,脸被汗水浸得红。
「啊啊,哈、啊,唔嗯嗯……」黄槐断续的呻着,舒服得像是要麻痹了,甚至不知羞耻的想要央求再大力些。
恢复成人形的伊维迪亚着迷地凝视这一幕,温柔地捧着她的脸,在如花般的双落下标记的吻。
黄槐被折腾得难受极了,小不断紧缩,却还是无法将蛇尾巴吃进那个让她舒服的深度;而上骤然收束的壮蛇也在无声促,让她被勒紧的白腻肉都出现了红痕。
尤其是蛇时不时缩紧,碾挤着先前被得通红的尖,甜蜜的酥麻从那边一路飞窜到下,与里的瘙汇在一起,立即炸出电般的快。
「得真棒,我的小狗。」伊维迪亚吐着信子,过黄槐被咬出齿痕的下,嗓音满是怜爱,尾巴快速的抽插起来。
如暴雨似的攻击终於成功击中躲窜的斑斓水母,黄槐晃了晃,溢出的呻宛如呜咽一般,连绵的快感刺激得她一直在发抖,手指无措的在空中虚抓。
当尾巴完全离时,堵在里面的淫水立即哗啦的洒一地,积成一滩小水洼,猛一看像是女孩忍耐不住失禁了。
黄槐到最後本站不住,只能双手撑着墙的往下,跪趴在地上翘着屁,被蛇尾到高,在意乱情迷的极致快意中,哭叫着出温的春水。
黄槐一次可以使用的短叉数量是两把,但是只要一击落空,就会立刻有一把新短叉出现在她手里。
她双臂撑在地板上,从脚趾到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小更是急促的收缩着,就算伊维迪亚慢慢的抽出蛇尾,那里还是恋恋不舍的用的肉与皱褶咬住不放。
「再攻击一次。」伊维迪亚下指令。
黄槐难耐的着气,不知是不是因为已经高过一次的关系,现在全下上都变得异常感,伊维迪亚碰到哪里,哪里就有一簇电火花燃起。
漉漉,随着它的扭动而感受到水潺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