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维迪亚不只着她的花,手指着她的,原本肆意着她肉的另一只手忽地弄了下小小的菊。
在教人心神迷的汹汹快中,这动作细微得黄槐没有察觉。
即迫不及待地想把其进去,这美妙的紧致度令他口乾燥。
伊维迪亚的右手大力捣弄着越来越的花,左手将用的膏状物注进紧张缩合的菊里。
她扭着小腰想要摆脱过度强烈的快意,但是伊维迪亚的大手如铁箝,不容许她有丝毫退却,手指在疾速插着花时,也上了隐在肉间的小花。
当黄槐意识过来时,她的两个小都同时被侵入,被插得顺服,温柔地紧紧缠裹住伊维迪亚的手指,用最甜蜜的吻去回应他。
不知是不是因为下是蛇的关系,这东西没有人类时的火热,凉凉的阴被她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刺激地震了震,变得更大了。
「真多水。」伊维迪亚赞叹地低语,去溅到他角的甜丝丝春水,缓缓将手指从双里抽出来。
「呀啊!」黄槐的呻霎时尖,剧烈的快感汇聚於下,像涨的海水不断拍击她的防线。她着气又重新嘬住其中一阴,脸颊被得鼓鼓的,就像饿狠了的小狗,说什麽都要再尝到一口。
尖最喜欢停留在眼上了,那里的味最,涌出的前有点咸、有点涩,却让她口生津,贪心地了又,啜了又啜。
伊维迪亚从间渗出压抑又隐忍的息,他的一切都像是克制无比,然而玩弄起黄发少女的小时,却是毫不节制。手指从浅浅的弄变成快速地插,滴滴的花一下子就被插哭了,淌出一淫甜的。
少女的声音又又,像小勾子般地勾住伊维迪亚的心,然而这个苍白的男人却是近几残忍地继续抽插,插得水声四溅。
快感层层堆叠,黄槐的脸贴在冰凉的蛇腹上,看着那两被她得答答的红阴,馋得都要哭了。她好想,可是从花与菊迸出的快感甜美又尖锐,得她除了呻还是呻,间或夹杂着伊维迪亚的名字。
黄槐的小屁打着颤,白生生的大不自禁绷紧,被伊维迪亚的手指弄得呼紊乱,原先还能着的小嘴现在只能发出似呜咽的呻,本无法再专心去啜饮着味馥的前。
她吞吐得用力,沁着泪花的眼角突然瞥见那条长长的蛇尾巴动了下,似乎卷着什麽东西一闪而逝,但很快又落回原本的位置上。
黄槐颤抖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无力地在伊维迪亚的上,眼神迷离,紧促地呼着。
骨节分明的手指突地直没至底,抽出,再插入,重复着不客气的抽插,将小戳刺得酥酸化,花心都在羞怯地颤栗。
「伊维,伊维……」黄槐难以抑制地颤抖着,颤巍巍地高,「嗯啊啊……要到了……要出来了……咿啊啊啊……」
即使的小嘴专心於服侍这阴,但黄槐也没有忘记另一同样大的巨物,葱白的手指将其握住,上上下下地捋弄,拇指总是会在感的前端与冠状沟打着转,指甲轻刮,欣喜地感觉到手里的之物在颤抖着,变得比之前还要庞大。
她猛地缩紧小腹,蹬直了脚尖,激烈的快意从小深漫涌而出,一下子就冲向全,从指尖到脚趾都是颤抖抖的。
透的媚肉与乍然收缩,裹紧了插在里面的手指,得是那般大力,本舍不得它离开,伊维迪亚倏地住她的花猛。
小嘴被得好满,的直接撞到,甚至有往深再撞进去的趋势,黄槐不得不可怜巴巴地将其吐出来,了几下後就乖乖地只进那大东西的,像冰淇淋般地着它。
黄槐尖叫着又了一次,涌而出的春水顿地打他的脸,顺着下巴滴淌到膛上。
黄槐哆嗦一下,但那抹羞意很快就被对伊维迪亚阴的渴望压过去,她张嘴住圆硕大的与一截。
这一波高比先前的自还要猛烈,黄槐好半晌都无法脱离似要挠进骨子里的
看着里的红越渐艳丽,他的眼神也越来越深沉,高涨的望烧得那片紫化成一片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