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太巨大了,无法那麽快收缩住,里的与那些被堵住大半的春水立即淌出来,恍若失禁了一样。
黄槐哆嗦着溢出绵长的,染着水光的眸子楚楚可怜地直瞅伊维迪亚,无声地表达她的不满。
「这一次,我想全插进这里。」伊维迪亚用磨了磨答答的花,语气低沉,目光灼热,赤红的阴如凶兽般昂扬。
黄槐酥地缩了缩,淋淋的花比她的言语更快一步地出反应,渴望地翕张着,巴不得重新住那个让她快乐的庞然大物,又又又长,可以准地到令她疯狂的销魂之。
黄槐看着那一双暗沉的紫色蛇瞳,看见他毫不掩饰、烈到偏执的渴求,她一直知伊维迪亚对她拥有可怕的独占。
但那很棒,不是吗?
她的心像浸了蜜一样的甜,小深在动着,窜出丝丝缕缕的酸,促着她快些与下的男人再次紧密相依、结合。
黄槐角翘起,对伊维迪亚咧出一抹依恋又纵容的笑。
「可以喔,伊维什麽都可以。」她甜蜜地说。
白的手指拨开两肉,摸到乎乎的口,将还是一个小圆的那撑得极开,慢慢沉下腰,小心翼翼地吃下两阴前端。
光是让两颗硕大鼓涨的同时进入就让黄槐蹙眉着气,却还是不依不挠地持续往下坐。
小小的花一下子被扩充到极限,的肉严丝合地贴着壮无比的阴,随着对方的推进而不停抽缩。
真的太大了,小从来没有这麽撑涨过,即使只是呼这麽简单的动作,都会牵引得小反一缩,却没办法再夹住它们,阻止它们对深的步步近。因为的肉已经被挤得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被侵略、被蹂躏。
当阴过了某一时,黄槐电般地腰一,整个人像被抽掉骨似的跌坐於伊维迪亚的蛇腹上,毫无心理准备下,长狰狞的两阴一口气撞开子颈,直没最深!
黄槐甚至连呻都还来不及发出,她张着小嘴,大脑空白,什麽也无法思考,过载的快感如暴涨的河水一般,击溃了她的一切,淹没了她的感受,只余泪水与唾无尊严地落。
从心里出的春水被堵住,她涨得要疯了;孔也再次被刺激得出清澈爱,每涌出一水,她就痉挛一下。
而两凶狠干进去的阴同样被紧缩的肉缠绞得亢奋颤动,纵情地出一,强劲地洒在子里,将少女最隐密的甜美巢标记为自己的专有物。
伊维迪亚的脸因快感而扭曲,难耐地着,黄槐则是无声地尖叫,双方都在这瞬间登上绝。
「伊维,伊维……」黄槐像是被欺负得狠了,泪眼迷蒙地低看他,哭得直打嗝,「我要被你弄死了……」
「我也要被你的小弄死了。」伊维迪亚沙哑地说,手指用力地握紧她的腰,舒服得蛇尾巴直震颤,「我的小狗,你里面这麽紧、这麽,发情期里一直插着你好不好?让你的小子里都是我的。」
「啊……好、好。」黄槐被他低沉亲昵的语气撩拨得颤栗连连,意乱情迷地应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