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这些刁民总是在酒楼茶肆编排我，说我强抢良家子欺男霸女等等。谁抢了，那不都是明码标价我买的伶人吗！”陶阳焦急解释，越说越激动，生怕顾衍误会了她将她拖去宗府使院办了。

        说得前言不搭后语，分析得倒是。顾衍点了点，又问：“凭皇姨的份，纳些美人并非难事，何必买卖。”

        “这个嘛……我娘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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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廷百官、源力修士无人不想巴结、结交。

        凡是她真正喜欢的，就没有她得不到的。

        几千年前的男权社会确实常见，但如今少了。”

        “闲云茶楼知吗？”顾衍神态冷漠地问。

        “反正不是为了爽……”陶阳口无遮拦，见顾衍黑了脸，立补充，“阿沅负源力，绑他的修士还畏罪自尽了，这一看就是有人想绑他去双修嘛。”

        “如此，我明日便去卫王府拜访。”

        第二天一早，顾衍召来陶阳郡主问话。陶阳郡主顾文绣是周皇妹妹卫王顾渝的女儿。

        赵王纨绔，国后多次向顾衍提起过。他害怕顾衍日后荣登大宝收拾顾，因此提前跟顾衍打预防针，希望她以后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若不是母女缘故，如今顾衍这大周玄阶第一人的份恐怕连陛下也要礼让三分。

        这也是为什么前几日宴顾衍要捉弄赵王的原因。

        “那你知那些人为何要绑阿沅吗？”顾衍反问她。

        但是我还是敢肯定我娘纳得这些美人定是外面买来的。

        想到这，顾衍有些懊悔。

        “我娘最近纳了好些美人，个个都怀源力。这京城怀源力的男子也就这么多，且大多婚。

        顾衍抱着他，心满意足的吻着他。她有些意外，程不遇对她的心思竟比她还早。

        咱大周怀源力的男子也不过寥寥，且都被各世家修士占了。其他修士想要却不得，只能去绑架。所以啊，你去查查我娘那些美人是不是真买的就知了。”

        “你成日连市井，可有听到什么线索？”

        程不遇心里没有她该多好，这样即便折断他的翅膀，她也不会心疼他是否会难过……

        顾衍抱着程不遇躺着，不一会儿也跟他一样沉入梦乡。

涌了上来，没亲一会儿人便失了力气昏睡过去。

        更何况程不遇给了她惊喜，他心里有她。

        近三十的年龄却整天不务正业，跟赵王顾俩人臭味相投，养了一堆伶人戏子，整日寻欢作乐。

        顾衍对不喜欢的东西避如蛇蝎，对喜欢的东西却有着极强的占有。

        如今顾衍掌宗府使院，以后天下修士见了她定如见了阎王，恨不得绕而走。

        陶阳嘿嘿笑了两声，反驳：“君上天赋无人能比，自不屑于双修之法。纵使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可当今天下，为人父母的又有几个会为了权势名利送自己孩子去死？

        想到这，陶阳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三步并作两步跑进王府正殿。

        她从程不遇上撤了下来，抱着他细心清洗。满意地欣赏着自己在他上造就的青紫痕迹。

        而顾衍却派重兵把守秦王府，大门紧闭不许任何人拜谒。

        她不在乎他的心在不在她上，她只要将人圈养在边就够了。

        “三……君上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陶阳见顾衍不冷不淡的瞥了她一眼，立刻将到嘴的“妹”字吞了回去。

        顾衍喝茶的手一顿，抬眼便见陶阳一副神神秘秘小心谨慎的样子。

        听得此言，顾衍不由得多看了陶阳两眼。想起传言种种，不由内心感慨她：纨绔是真，聪慧是真，潇洒也是真。

        “三妹！”陶阳郡主还没进屋，就远远对着高坐堂上的顾衍打招呼。

        “听说过。你是不是想问阿沅出被绑一事？我先说好哈，这个跟我真没关系，上月大理寺都已经查过了。

        听到畏罪自尽，顾衍挑眉，知的还多。

        再说了，咱也没听说这京城有男子失踪报案的消息。

        陶阳暗搓搓地想。

        譬如她对程不遇就有变态的、偏执的控制、占有。

        顾衍为程不遇红破的脆弱、茱萸一一上药。

        她也丝毫不害怕程不遇会因为她变态的想法离开她。

        现在她陶阳却是第一个踏进这秦王府的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