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兄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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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邢之服侍小姐睡下,又亲自去了一趟更衣室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一切安排妥当后才回到私楼。
进了大厅便看见纪凌北守在自己房间门口,于是便让小北进到屋里来。
纪凌北晚上一直在小姐的书房帮小姐理公务,这会儿本应上楼睡觉了才是,邢之问他来什么。
纪凌北跪下给邢大人叩首行了礼,然后才说:“晚上前辈检查哥哥的家规,哥哥并没有达到蒋家的标准,小北知小姐谅哥哥,也感激前辈照顾哥哥,但小北不想坏了蒋家的规矩,求邢前辈让小北替哥哥接受责罚。”
邢之伸手扶他,可纪凌北着子跪着不肯起,只是求邢大人按照蒋家的规矩行事,他愿意替哥哥受罚。
见这孩子犟得厉害,邢之无奈,转取了戒尺,让他跪直子伸出手来:“晚上一共考了六条,安安全都没有逐字背出,按规矩应用戒尺责打掌心三十下。”
其实这只是惩罚里的一小分,剩下的责罚邢之并没有告诉他。蒋家的私在规定时间内背不出家规,是要被押进慎刑司挨鞭子的,但小姐都不追究这件事,邢之自然也不会送小北进去挨那么狠的打。
“是,小北谢邢大人责罚。”纪凌北伸出两只手,掌心向上摊开。
“左手。”纪凌北明天还要去公司陪小姐工作,他的右手还需要握笔,邢之便只让他伸了左手。
“啪!”
一下戒尺落在掌心,火辣辣的痛觉瞬间就传到了脑海。
纪凌北疼得皱了一下眉,开口报数:“一,纪凌北谢邢大人责罚。”
手心不比,受力面积很小,下脂肪也少,就只有薄薄的一层,而厚的戒尺砸下来,不出几下就是片片青紫。邢之心疼他,拿着力,又快又准地连续责打了几下,好让这难忍的责罚快些过去。
“啪啪啪啪啪!”
“唔唔…十,十三,嘶,纪凌北谢邢大人责罚……”
纪凌北伸直手臂,努力抵抗着想把手握紧的本能,尽量把手举在原位,舒展开来让邢大人责罚。
“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串又急又痛的责打。
纪凌北疼得腰都弯了,伸出右手抓着左手的手腕,把挨打的左手固定在原,咬着牙着冷气。
“啪!啪!啪!”
因为纪凌北很合,责罚也进行得飞快,最后三下戒尺砸下来,比之前的都要重一些。纪凌北终于受不住,把手缩回了前,哆嗦着子报着数:“二十八…二十九…三十!呜――”
整个手掌心都不知被反复责打了几轮,戒尺那么厚重,就算邢之收着力,也足以让纪凌北吃尽苦。他的掌心高高了起来,深红中微微透着些青紫。纪凌北弓着腰抖着手跪在地上疼得大口息。戒尺停下以后,整个手掌又麻又胀,好似在手里紧紧攥了个刚出锅的热山芋,蜇得他难受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