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前脚黑熊刚走,后脚凌虚子就回了家。
黑熊模样是俊帅的,笑得也憨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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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僧人们哪见过这阵仗,听闻此言,唬破胆子,各个跪拜磕:“谢谢神仙爷爷大恩大德,我等必然竭力虔心,绝不怠慢!”
“遭贼了,遭贼了!那个挨千刀的来我家偷丹,教他不得好死!”他刚骂完,一抬,和一双圆的蛇眼珠子对上,瞪一截蛇上。
不远的路,费了要命的劲才走回家。见门锁着,有气无力地念咒,把门开开。
玉龙虽还不出声,却也默认,脚下跟上唐州步子。
凌虚子虚火上炎,抓住蛇着,就要给他掼墙上,“你这不长的畜生!”手没挥出去,住举半空中,看他大小长短,摸他形式质感。
观音禅院事毕,一众僧人强耐悲哀,各自重新收拾,暂且过活,等唐老爷说得圣僧来。
黑熊拉着唐州,唐州牵着玉龙,三人并排排往黑熊府走。
黑熊赔笑:“龙兄弟是在怪俺认错人了吗?俺不是认过错了吗,要是龙兄弟不满意,俺再好好招待龙兄弟。”
白花蛇为偷吃凌虚子的丹药,把一座门堵得严严实实,黑熊见锁着门,不好把力气砸开好友门,敲了两下无人应答就走了。
凌虚子趴地上,两劈开。
赶脚没几下过一片密林,黑熊停住:“前面就是我朋友凌虚子府,我去喊喊他,一块庆贺。”
门才透了一,他往里一瞥,也不什么上得不得劲,等不及开门,拼了命往里挤,才半个人口,就生噜进来了,站不牢稳摔地上,两劈开。
说别人邪魔,唐州自己就是个“歪”,打一开始就看上黑熊,有这送上门来的好事当然不会放手。当下他抓着玉龙手腕:“小龙儿,你当真要舍了我。”不由说,拉玉龙一块走。
玉龙面上满是不虞,他刚才就看不惯唐州一直和那狗熊贴贴摸摸,这会熊瞎子还自己往跟前凑,冷声冷语:“要去你自己去,我一个人上路。”
黑熊步子大,从岔口没迎撞凌虚子。凌虚子上披青袍,左右手抓捂前后阴,慢慢悠悠、颤颤巍巍地扶着树回家,走两步,上就淅淅索索地滴东西,一路地上水渍斑斑。
唐州在这儿沉思,黑熊已经回来了,走跟前摆手:“凌虚兄不在家,不知又上哪山采药去了。不他,只我们仨吧。”
唐州点,黑熊钻进树林中。唐州面上虽稳,心底却把这事才想起,他竟是把凌虚子丢在水边,不知这会儿回来没有,真遇上了又该怎么说。他一开始是打算分批地将三个妖怪一个个尝尝,结果竟然碰上金池和尚的事……书里写得可是“黑风山怪窃袈裟”啊,如此看来还得……。
却是你们的报应——我走了,后有时日,或几月、或几年,同样有个东土大唐来往西天取经的和尚行至此地,若见着他,你们好生斋养供奉,他是个有高僧,请他诚心诚意,消了你们业障。”
“唐仙师,若不是你俺早就死了,一定得让俺好好谢谢你。”
蛇后面东倒西歪地全是瓶瓶罐罐,哪还不明白!
唐州先松口气,把杂事按下不想。
见观音禅院废墟样子,唐州不再留下,带着玉龙准备继续西行,却让黑熊拦住,请他们去自家府酬谢。
黑熊力气大,握住唐州手腕子不松。唐州只得对玉龙:“龙儿,盛情难却,你我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