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一般都是在酒店或者KTV，谁会约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又不是……”萨姆注意到周砚的眼神，讪讪地闭了嘴。

        周砚冷笑一声，这件事，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方上。

        “对呀，她找上张艳的时候就说是要卖的，张艳还劝过她，说是几次酒也能多挣钱。可她了心了，不信你可以去问张艳。”

        萨姆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这个女人……好像那个司机啊！”

学生只陪酒，要是想干别的我另外给他们找。但是，有些人我也控制不住，这种事，你情我愿地，他们要睡一起我也不能拦着不是。”萨姆怯怯地摊了摊手。

        “那辆网约车你还记得车牌号吗？那个女司机长什么样子？”

        “你当时由让方慧带什么吗？”

        “网约车，我当时看司机还是个女司机，没再担心，就顾着去照顾那个合作商了。”

        “不过……方慧当时好像和那个司机吵了几句，当时车已经开走，我也看不太清，只是看起来她们像吵架的。”

        萨姆努力回忆当时的情况，点了点说：“应该看到了，当时方慧挥手跟我告别来着。”

        “我看他们俩是真被吓坏了，就打算先送他们回去，方慧说不要我送，她自己打车回学校算了。我想着大白天的，应该也发生不了什么事，就没再理她了。”

        萨姆蔫蔫答：“这么久没找到，我估摸着也是死了。”

        “这些你到时候再慢慢交待吧，方慧是怎么回事？”

        “方慧不是只去陪酒，她答应卖了？”

        周砚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调出方的照片，举到萨姆面前，“你认识她吗，她有没有来找过你？”

        “你诱拐女大学生卖淫，本就是犯法的，你以为你就没责任啦？”周砚没好气地问。

        周砚习惯地掏出一烟，正准备点火想起最近答应夏璟戒烟了，索递给了萨姆。

        “就是一些情趣制服什么，那合作商癖好有点特别，喜欢野战，说是让方慧先陪着他在山里玩一把。”

        “方慧的尸现在都没有知，你怎么能确定她死了？”

        “我真的跟方慧失踪的事没关系，我知的都说了，我一直躲着就是怕你们把责任都推到我上。”

        “我知，但是那多坐牢，杀人那可是重罪，那质不一样。”

        车库里的灯闪了闪，恍若一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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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当时是不是跟方慧站在一起看她上车的，司机有看到你吗？”

        萨姆兴高采烈地地接过，“果然哥住在这地方就是有实力，这烟一张钱一盒呢，我一直都舍不得买，哈哈。”萨姆小心地了一口，出惬意地表情。

        “那些老板大方，给的小费多，有些女的就动了心，主动爬了床，嘴巴甜的，还被包养了。”

        “那我是真不记得了。”

        “我那天接到看着他们两个进了林子的，结果等了半天，就看见那合作商和方慧着急忙慌地跑出去，两个人都是一脸害怕地表情。我问发生什么了，方慧说他们俩见鬼了！”萨姆一副戚戚然地表情。

        “是一个老客联系我，说他有个合作商一直谈不下来，就让我安排一下，找个没见过面的，哄那老板开心点把合同签了，当时方慧找到了张艳，我索就让方慧去了。”

        “那个合作商好像爱爬山，我就约了方慧让她到雾灵山等着，等那个人下了山后就让方慧陪着去见老客。”

        “你们平常都是约在雾灵山？”周砚皱着眉问。

        “她打的什么车，出租车还是网约车。”

        周砚记得张艳说过方来找他，看到萨姆的长相时就很生气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