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百熊就是铁打的脑袋铜造的心也知教主对他们已有不满,连忙跟着跪下。
“好了,看来真相大白,也不必再多言废话。”
哪怕他们对教主有再生之恩,再造之情。
看来他们的这位教主并非是一位把权柄悉数托付给一个贪婪小人后,就怠惰困房,不教事的愚昧君主啊。
两人束手束脚的站在原地,这下是真的一字半句不敢多言了。
“自今日起,她所想所需只要不违教规,皆可如她若愿。”
直到这时,他才是屈尊降贵的抬指朝上点了点。
地上一直久跪回话的老者终于能站起来,和葛长老同站一起,静静等候他的命令。
但细细想来,从到尾都是他在主导全局,事情发展都按照他想要的方向一步步的走,偏偏还无人觉得他所所行有错半分。
“也罢,你们那点小心思本座懒得多,日后仔细些便是了,别再被外人蒙了心神,傻的不知对错。”
“都起来吧,一个二个的跪了本座满眼,不知晓的还以为本座发了多大的火呢。”
说到底,这事的起因也大半落在他上,但在教主有意无意的话题转移下他们竟也忘了追究。
哪怕他们与教主有多年的患难情分。
教主慵懒的撑着小桌案,食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们。
“既是冤枉了人,那就把她放出来吧。”教主手肘靠着背枕,笑容浅淡如圣者,一举一动却显了不可违逆的威仪。
旁人或在兴高采烈,或在庆幸及时,唯独葛长老只字不语,在旁静静的观察他们这位年轻且俊美的教主。
直过了好会儿盯的她背后冷汗出,教主墨的眉尖才是缓慢的舒展开。
迎着童百熊等人兴奋灿烈的眼神,他终是微启殷红的,字字清晰的吩咐。
至始至终,教主似乎都只是一个旁观的局外人,从不多说太多,也不指对错。
哪怕他们是教主最忠诚的属下。
不想教主听后非但不觉舒心,反而嘴角勾起冷冷的弧度,字字着冰渣。
“黑木崖除了禁地,任她自由随,衣食用度皆仅次与本座与圣姑。”
也许,是他们太高估了那人在教中的影响,而又小看了教主束的手段。
几回教主组织的宴席皆有她参与,散宴后桑三娘与童百熊都与她同行相依,隔三差五的还常出没在藏书小院。
桑三娘心中一惊,忙是跪下请罪,一边斟字酌句的解释。
然后轻描淡写的挥了挥衣袖,又是平常那个懒懒散散的教主了。
时至此刻,他们也不敢再去追究。
教主的视线把屋中众人的脸色来回望了一圈,才是慢吞吞的收回眼,不轻不重的抚掌笑了。
楼兰的嫌疑已然洗清,至于那杨莲亭,虽说少了一引狼入室的罪名,却又多了一项为虎作伥的连坐。
众人都缄默站在原地大气不敢呼,唯独老者仍是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未曾起,教主也没有开口让他起来。
“看来本座的杨总和几位长老都对她格外上心呢,除了时常陪护,还要替她求情。”
前任教主任我行便生多疑,连最亲近的心腹也不肯倾相授。
童百熊也跟着恳声附和。
“教主,当日她除了替自己辩解过短短两句,对教主的罚没有反抗过一丁半点,若是她心中有鬼,怎还能安心理得的听由教主安排!”
古往今来能登堂高位的人,有几个不是心狠手辣的呢?
原以为教主一直后山庭院不问俗事,没想到这些芝麻绿豆的小事竟也知晓的清清楚楚。
“属下不敢,属下与老熊只是觉得这丫生的可爱,又子独特和旁人大不一样,怜她一人在黑木崖异乡为客,便偶尔过院与她一叙,陪她说说家常话罢了。”
受了教主的暗中提点与警告,桑三娘胆战心惊的站了起来,顺手还拽了童百熊一下。
而今这位上任的教主也是深得真传,最是看重自己的权威,若有人胆敢冒犯定杀不饶。
不知教主是不是信了她的说辞,好半响只字未说,只是笑容深长的盯着她的后脑勺看。
“本座向来恩罚分明,作为弥补,传令下去,教里弟子需把她奉为黑木崖的座上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