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没有出现过。
安慈最初拒绝穿纸,但她当时被很短的链子拴在床上,旁边有一个纸,很明显地让她选:要床上还是在以后日常都会穿的纸上。
“安慈,你想见你的情人吗?”
“唔……”
把她清醒,又傻。
谓爱来的快去的也快从不依赖他。
“安慈,你跟我说说话呀。”
安慈猛然战栗了一下。
但在外界仍营造出她私奔的假象,没有任何人知他的妻子被丈夫囚禁在这栋他们一起攒钱买的小别墅里。
安慈在下一秒小腹痉挛着高了,水溅出来,而此刻安慈的姿势正好是在巨大的盥洗台前,对着镜子张开,像小孩儿把一样。
到看到他就躲,到明明眼神懵懵懂懂、嘴角还挂着口水,却夹着屁里的边叫他爸爸边恐惧地往前爬。
每次他叫她安慈就代表他在生气,会罚她,会罚那个清醒着说一定要离婚的安慈。
可关于她的真实份,她上情的痕迹,她的真实年龄,她对云泽病态的依赖和畏惧。
云泽惩戒地过安慈很多次。
“爸爸,小慈……呃……又想了。”
久而久之,“安慈”被她逐渐压制住,诞生出一个又乖又怂特别听话黏人的“小慈”。
还很爱哭。
他的妻子失踪后,他找了很久,最终也没有再娶。
“不怕哦,爸爸明天带你出去见见你很久之前想见的人了而已。”
“宝宝张嘴。”
今晚安慈很乖,他进入地很温柔。
终究是谁也不敢试图亲探寻的了。
事后把安慈搂在怀里,轻声问:
只是偶尔听给云家工作过的人说――云泽的房间里藏着一个随时都被锁链拴着脚踝的,心智失常,背影酷似安慈,却糯糯黏人地总叫他爸爸的憨少女。
学弟被押解到云泽在另一栋别墅的办公室时,一眼就看到了被关在他书桌旁的玻璃房间里,正玩弄积木和婴幼儿玩的安慈。
“安慈”这个禁词让安慈剧烈地抖了一下。
学弟被松开,他立即冲到安慈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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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慈被手指弄到了感点,这哪里是清洗,分明是指。
她穿着白色的短裙,手上有一只电子手表,出来的肤上没有一寸完好的地方。
于是安慈扭。
她玩累了。
药物不太稳定,上一秒还在叫他爸爸的安慈常常会清醒过来,破口大骂,但浑无力地被到水。连番高失禁后又变成痴痴傻傻的状态,哭着叫爸爸。
安慈呆呆地张开嘴,被牙刷玩弄起牙齿来,洗漱吐掉后,云泽以检查的名义深入了手指。
……
她眨眨眼费力思索良久,扭望向一边温柔看着她的云泽。
……
学弟被带走了。
洗完澡安慈被云泽着脸颊刷牙。
他第二天就把她抓了回来。
她跌跌撞撞爬过去,爬的过程中还出了里面淡粉色的纸,最终她跪着扒在玻璃墙上,小心翼翼地看向云泽,讷讷地问:“爸爸,小慈可以和陌生人讲话吗?”
很漂亮、很乖、很可爱。
云泽交叠地放下来,从桌边起到安慈面前蹲下,食指摇了摇,眯眼笑:“当然不能了。”
因此,认为不爱了就可以随便出轨、并混不在意地想好了赔偿的安慈跟野男人私奔了。
而在世人眼中,安慈也仿佛人间蒸发一般,从未再出现。
她转过,揪住云泽的睡衣,突然无助地哽咽起来,“爸爸……小慈不是安慈,小慈会乖乖的,会听话。”
一拳锤上了玻璃,完全没有反应。
熟悉的人只知,云泽的私人办公室里有一个堆满娃娃和玩的玻璃房。
“你是坏人!”漂亮惊艳的眉眼一皱,嘟着嘴,用稚童般俏的口吻说,“爸爸不许我跟你讲话!”
呆呆地侧躺在里面,用手指百无聊赖地戳着玻璃里用作装饰的繁星。
把安慈的玩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