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泉淮有心想斥,谢采却已经将他双一分,衣冠楚楚地埋在他双间,上那个水汪汪的女。
这的确又感又饥渴,插了十来下就了水。但月泉淮明显未足,谢采更没打算让他这就吃够,转而搂着他侧躺下来,抬起他一条细细进出起来。
“月泉宗主,可还舒服?”享受着水后的肉痴缠的裹,谢采轻松地动着腰,每一下都出月泉淮的一串呻。他微微眯起眼睛,感受着自己每一下深入都碰到的口,也不由得一时忘情,伸手抚上月泉淮圆鼓鼓的腹。
“你放呜……”太深了,这个姿势太深了,月泉淮一句斥骂没来得及出口,就被成一句长长的颤。谢采手里的细腰颤抖着,半晌地塌下来,水一般没了力气。
“这便来伺候宗主了。”双指一抽,谢采缓上自己的,抵着那的女,一寸寸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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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儿早就被新月卫们夜夜玩弄得烂熟,随便就是汁淋漓,水声黏腻,何况他旷了几天,又突然被这么细致地抚弄,谢采又几下,他就绷直了脚尖,双一抽一抽地出热水,弄了谢采的下巴和衣领。
这个姿势能插遍他内所有淫肉,月泉淮舒服得哆嗦,细细碎碎的呻得比他下的水还要多。只是两人顾及着孩子,不敢大大干,尽又去了一次,月泉淮还是觉得不够。
“房中情趣而已,月泉宗主,何必动怒。”
“老夫的孩子,我看这世上谁敢动他。”
谢采默不作声去下半张脸的水,顺势脱下衣服放到一边,伸了两指进去搅弄肉,又低去寻月泉淮的耳廓。
谢采不急不慢地在月泉淮内进出着,节奏平稳而顺畅。月泉淮缓缓坐起来,的肉吞下谢采的阳物,他闷哼一声,转过来睨了一眼谢采,自顾自挪了挪子,让那热的物到他最舒服的那一点上去。
“宗主不妨尝尝这种滋味?”谢采低声说着,搂着月泉淮的腰带他翻了个,他跪在床上,从后面掐住了月泉淮的腰,深深了进去。
他尾音上扬,最后三个字被他咬得又轻又,无端生出三分暧昧。月泉淮抬起眼睛看了看他,他们的眼睛中倒映出对方彼此勾的模样。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谢采悠悠提醒,又微微倾了子,“月泉宗主唤谢某前来,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衣服被丢出床幔。
“房中情趣而已,谢会首,可要受住了。”
月泉淮倒抽一口冷气,本能地想要合上双,间肉却被谢采的衣饰磨得发疼。他不满地在谢采肩上踢了一脚,紧接着就被下那人报复似的轻咬一口阴,他顿时抽了口气,角溢出一声咬不住的呻。
陡然的饱胀将他撑开,月泉淮扬起颈子个不停。肉饥渴又欣喜地裹缠着谢采的肉,贪婪地个没完。谢采眉梢微抖,忍下那子爽劲,掐着月泉淮的腰中规中矩地起来。
谢采动作一顿,眼里闪过一丝冷意,眨了眨眼又如常挂上笑意,手上轻快地在月泉淮紧致的里进出起来:“是谢某思虑不周了。”
手腕陡然传来一阵剧痛,痛得他满冷汗立时回神。月泉淮一手撑着床铺,一手掐着他的手腕,息着似笑非笑看过来,眼神浸着情的热,却又像是在冰里淬过的刀子。
感觉到谢采俯下来,月泉淮皱了皱眉,一偏不耐烦地躲开,一手抵在对方肩膀上让他离自己远点:“谢会首不妨整理下自己,老夫也不急这一时片刻。”
谢采勾起嘴角。
他一字一顿,眉眼森厉,眼尾一抹红晕色殷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