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醉最拿手的是什么英雄?”蓝婉静撑着下巴问，看向这边。

        江棠无聊地听着，无意打量着包间的其他人，另一桌上的人。

        包厢门又被推开，不是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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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汁就好，谢谢。”江棠微微抬，神情自若，并没有过多的感情。

        若有如无的视线在这边打量。

        “小妹妹――”蓝婉清叫她。

        果不其然。

让她口，因为可以把她的整张脸拍得清清楚楚，每一个受凌辱哭泣悲伤的样子，每一滴眼泪。如果那个天天笑得让人恶心的女人看到她的宝贝女儿帮一个男人吃过那么多次鸡巴，不知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周子熏跟着坐起，而李权宇已经张开坐在旁边了，他一脸轻松地点开手机摄像。

        “或者果酒呢，度数很低。”她笑起来，笑里有些看不起人的意思，嘴角撇动的弧度更显刻薄。

        秦时安还算照顾同学，除了啤酒还拿了度数很低的果酒，另外还准备了橙汁。

        江棠正面色冷淡地看着隔饭桌上的张林雅，被陈醉松开的手还搭在他的上，轻轻攥拳。

        “要不然，果汁儿。”最后一个字笑出声来了。

        江棠坐在陈醉旁边的位置，陈醉另一边的位置上坐的是蓝婉清，这张桌子上大多是高二二十一班的同学，都是江棠不认识的面孔。

        包语转了转圆盘，笑着场:“来，宝贝儿，咱要喝自己倒。”

        “一次就放过你，动作快点。”毕竟等一会还要跟朋友一起吃饭。

        陈醉拿起来笑着喝了一口，他原本没打算要喝酒的。

        举起手上的啤酒瓶，对着江棠摆了摆手:“要来点啤酒吗？”

        蓝婉清挑眉笑了一下:“啊――”她笑着坐了下去，声音很大，声线很冷:“那你自己倒吧。”

        ――

        两人坐得很近，陈醉把江棠的手拉到自己上放着，他跟同一桌的徐旭正聊着之前打游戏的经历，一边笑一边闹，互相激情问候。

        对面有一个男生笑出来，立被边的男生撞了一下胳膊。

        李权宇推门进来，后跟着一个低到脖子里的女孩。

        蓝婉清脸上的妆容很明艳，笑得更甚，她表情张扬地站起来，拿起桌子中央的一瓶啤酒，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把着啤酒瓶，浅黄色的酒潺潺入玻璃杯里。

        “喝吗装哥?”蓝婉清旁若无人地靠近陈醉，拿过他面前的杯子，挑眉笑着问。

        看到熟悉的面孔，她才确定，周子熏会在这里。

        李权宇一手拿着手机，举在女孩脸前，另一手伸长搭在沙发靠上，整个人恰意极了。

        江棠看她，眨了眨眼睛。

        江棠笑笑，也顺着倒了一杯，不是要下台阶，只是不想让包语冷场。

        一行人陆续到饭店，都互相认识，秦时安交涉一下后，改成了一间大包间，有两张桌子。

        女孩脸上的眼泪还没干净，两手一起摸脸，失力了一样从沙发上直接跪在地上，一手颤颤巍巍地扶住眼前的一条。

        江棠看着她，没有立回应，她暗暗觉得蓝婉清在故意对她发难。

        陈醉意味深长地喝了一口酒，偏垂眸看了一眼边的江棠:“问你呢。”

        一众人看过去。

        周子熏平复下来后镇定许多，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她跪过去，靠得更近些，整个人被缩进李权宇两间。

        陈醉没回应，只是脸上的笑容意思很明确，他也象征地挑眉，多少有些暧昧了。

        蓝婉清另一边相邻的女生抿了抿，眼神在旁边三个人的上来回换，尤其观察两个女孩中间的陈醉。

        同一桌的同学眼观鼻鼻观心，相顾无言，笑里有话。

        “这么厉害啊装哥。”蓝婉清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果酒。

        尴尬的场景，凝固的气氛。

        陈醉偏笑了一下:“都还好，没什么不拿手的。”

        张林雅正和旁边的男孩聊天，笑得很开心。

        “嗯哼。”笑意明媚的女孩把酒杯推到边男孩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