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
我应该对此报以如何的感情呢?
人声鼎沸的璃月港,熟悉的味,我也回归了人类的形态。
我回往南看,径直朝向璃月。在所有神里,除了女皇陛下我尊重地不去打扰,摩拉克斯是唯一一个我入梦也不会反过来找我算帐的神,我需要测试神之心使用的物种范围。
“鲁莽自大。”
沙威抹了抹额上的汗,拿出另外一个小盒子,那是博士送来的草神之心,他们要探究被深渊侵蚀的我是否能承载神的力量,这对我来说也是未尝不可的变强机会。
仿佛不再是达达利亚的我,也想看看达达利亚曾经心心念念的死亡,对摩拉克斯又有什么影响呢?
“......”
祂果然没有梦。
我站在红色的高阁楼上,这通常是在璃月过节时我偷窥钟离的地方,视野开阔,这次也很快地找到了祂。祂如往常一样打扮,眼下的红色纹理即使现在看来也是美和威严的糅合。祂拿着一个小盒子,正是退还过来的
于战士的坟墓,因此我不会跟你回去,请您自己孤独地死在那里吧。”
另外一个原因是,曾经关于祂的美梦和噩梦我都曾过,我有些好奇,祂这样理智强大的神明也会梦吗?又会梦到一些什么?
夜深了,我把那颗草神之心握在手里,梦的权能一点一点被我感知,我看到了近近远远一团团的梦,美梦与恶梦有着不同的颜色,在漆黑的一团里闪着光。
记忆里,我在醉酒之后抱着哭泣,对着墙说混钟离,混石,为什么每次想到你都像是被火烧一样的难受难耐。于是我把手伸进炉里,除了迅速长出来的手甲被烧红了之外没有什么感觉。
“阿贾克斯,我也同样心悦于你。”
祂从不与我争论,之前我认为是祂爱我,后来后知后觉的,想到人也不会跟自己养的狗或猫起什么冲突,因为并不是出于平等的地位,祂看我或许也只是猫狗一样寿命短的物吧,想要珍惜祂时光里我的分,所以容忍我。
或许是这样吧,我被宣告死亡,也是真正属于人类的我的死亡,除去人的本质社会关系,投成至冬真正的武,然后真的死在某场战斗里,对现在的我来说是件好事。
祂到底说得是哪一句?
哪一句又是我自己噫想出来的?
“今夜要留下吗?”
无济于事。
我准备离开,但那团光团却慢慢靠过来,主动贴进我,将我容纳了进去。我并没有拒绝,启动梦的权能,属于摩拉克斯的新生的梦即刻生成了。
......
我无法回答,转而向更实际的东西探索。
梦的距离不能和璃月与至冬的真实距离相当。我很快找到了摩拉克斯的神,巨大的发着黄金闪烁的亮眼光芒,却不是梦。
曾经的自暴自弃的我也想死在战斗里,并报复地想要用死亡让摩拉克斯记住我的名字,现在看来有些不切实际,祂总会把我忘记的。毕竟在基数庞大的年岁里,不足一年的时光对神明来说趋近于零。人类的愿望总是遥不可及,否则也不会成为愿望了吧。
他紧张地看着我,可我并不觉得这是很严重的事情,毕竟当时我太喜欢他了,也是按照结婚对象看待他的,定了不知多少礼物,有疏漏也属于正常。而摩拉克斯在生辰这天收到一个死人的礼物,祂觉得晦气退回,这是同样正常的事情。
记忆里,我写下后来又烧毁的日记里写着,钟离就像月亮一样安静美丽,仿佛永远垂在那里温柔地注视着我。于是我整夜蹲在房看月亮缓慢地东升西落,可是月亮并没有永远地看着我,它是会西沉的。
今天沙威急匆匆地来找我,说很久之前我星月斋给钟离订购的生日礼物他们忘记取消了,钟离把它退回北国银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