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是赌博,全都撒开膀子给钱!只是插进小姑娘的花径里,就没有一个能
撑至百下的。
能撑到五十以上的都是好汉!没关系,反正下次再往她躯上、挨
挨,上又了,又能再来一发!大兵们都觉得自己是因为缺乏女色太久
了,才会这么早交粮。
粮交掉,下次一定能表现更好!铜子儿碎银粒雨点般落入杂耍团的罐子,
一会儿满了,再换个篓子来。
小姑娘的肚也慢慢地鼓了起来,吃了太多的。
赵太太请大家让一让,着她把先摩按出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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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去要轮到的大兵不乐意,鸡巴得都出水了,一次都还没轮到呢,怎么
就要等?也不缺他一个!他着鸡巴就插进去。
旁边的兵爷们油嘴建议赵太太一边给小姑娘按出,一边可以噘着屁
也给兵爷们插几下,还有大子也不妨助兴的给摸几把。
对了,能交否?赵太太饶是厚老的,也给他们唬得节节败退,忽听小
姑娘那边发出一声清嘶,如裂帛撕风,似凤哭鬼泣,直着脖子细细的抛上去,倏
然而止,却听得人发麻,耳朵旁边久久彷佛还有余韵。
她到高了。
千环套月,凭多强壮的汉子进去百余回之内都要交代的,黑心两兄弟交替半
个晚上到都没能喂足的花心,被这一营的五百人轮到百五十鸡巴抽
插了第三十提时,终于高了。
这百五十人被她一叫,鸡巴一抖,拼命冲刺,瞬间也了。
看着那的小肚,又鼓起来了一些,疲倦而荣耀地退出了鸡巴。
还有好几挨不着眼子的鸡巴,在主人的手里了。
赵太太早已躲开去,赵团主接过油壶在手,团圆揖恳求他们:「老总,老总
哎,看咱们小姑娘肚子要是炸了,大家没得玩,还容我将老总们的赏赐从她眼
里挤出来,才好继续的。」
就在他们哄笑声中将那热油倒在手心里,搓了搓,在小姑娘肚上一圈圈的
摩,另一手撑开她的花径,肚子上的手心在她肚脐眼上一记记的按下去,终于让
那张小花嘴把一口一口吐了出来。
还没有吐干净,百五十一个已经忍不得,又提枪上阵。
赵太太走开去,早已被撩拨得意心猿,提起裙子自己摸摸,骂声娘,原来
那张里淫水沃野,将小衣都浇了一片,风一,粘冷好不难受。
有那挨不上趟的兵丁,拿着银钱招她。
她半推半就,将人带到树后,悄声:「一个个来!莫叫我老公听见。唉,
轻些!」
两个兵丁已经解开她衣领,一边一个对着那子啜,另一个撩开小衣,对
着那水滥成灾的直进去,还有一个用手指开始进攻她的屁眼子。
小姑娘在木架子上,的后背在不断冲撞中,渐渐磨破出血。
然而新的伤口刚刚淌血,最初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没有人发现。
她的花径里早就出了血丝,没有人在乎。
日出又日落,她还是没死。
士兵们还在狂欢。
她听见阿珠的尖叫,赵团长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