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被拒绝的乌鸣不依不饶,还想继续轻薄师父,京昼就回过,眼尾微红的斥她。
听罢,京潭睁着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怔怔的愣在了原地。
是平日里裴寂轻易不会靠近的地,也绝对不准她靠近的。
响午已过半,说是去拿午食的裴寂却一去不回。
若是再过一段时间,京墨想要解下上仅剩的铁链指日可待。
“我现在喜欢的京墨并非是最初我喜欢的京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说胡话么?”
“你,这是何意?”他皱紧眉,不懂其意。
她盯着那高柜缄默好久,愈发纷乱的心口却令她再次深叹一声。
接着沉沉抬眸,看向斜对面离得极远极远的一个高柜,是铁链绝对抵达不到的地。
一只手仍不甘心的悄悄摸向京昼的腰带,又被京昼眼也不低的打掉了。
脚踝拴着铁链的京墨慢步走到隔断花栏便不能继续前行,她站定半刻,盯着外面紧闭的门口便蹙了蹙眉。
裴寂,快点回来吧,别忘了我还在这里等你。
等到穿好衣裳,又与京墨在床边腻歪了好久,然后着小曲慢慢吞吞的出了内卧,去屋外给饥辘辘的两个人寻找食物。
“不知节制的小畜生,昨晚还没弄够么?我今早腰酸的直不起来,下也痛得很,再敢闹我,这几晚你都别进屋了。”
有人出事了。
心念至此,子都堪堪了的京昼猛然睁开眼,一把推开快缩入怀里的乌鸣,抬起就往外面大步走去。
不对。
不要让我无时无刻都在为你担心。
裴钩浅啜一口温茶,接着抬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说:“很快,你就会明白了。”
她探向前,一双就贪婪的在那人布满吻痕的修长脖颈连忘返,四撩火。
京墨皱眉低,看向双脚的位置,长长的铁链牢牢锁在脚踝,纯黑的铁衬着雪色的肉,刺眼的分明。
自从昨晚的一夜春宵过后,今早他都是笑着在京墨怀里醒来,抱着终于成为他所有物的爱侣,满心欢喜,心满意足。
刚刚转回内屋,心口就莫名其妙的涌出一复杂情绪。
现在他可以放心大胆的把京墨一人留在屋里,但还是不能完全解开她上的铁锁链,于是解开了她脖间的锁链,只在她的右边脚踝锁了一,极大程度的方便了许多。
说不出话的烦心,不能解释的慌乱,以及莫名其妙的怅然。
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又不知哪里不对劲。
直到日上三竿,在京墨的再三促下,他才勉勉强强的起穿衣,遮住了一的狎昵痕迹。
乌鸣惊了一惊,也知事情不妙,快步跟上师父的步伐。
回过神的京昼表情不变,抬手把脖间茸茸的轻轻推开。
“……够了,青天白日的,休要乱来。”
黑衣裹的美貌少女刚刚收拾好床被,便悄步上前从后揽住那人的窄细腰。
与此同时,某间地偏僻,布置典雅的院子里,有人手肘抵颚,端坐在窗口望着窗外风雪呼啸,狂风刮过,眉间稍皱,状似沉思。
京昼就闭起眼享受着徒弟的伺候,心仍是杂乱的厉害,数不清不明的烦躁感萦绕在心,怎么都不太舒服。
真的不对。
怕是刚离开她半香就恨不得飞奔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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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京墨,京墨那边出事了。
闻言,乌鸣立刻收回手,果真不敢再动手动脚,缩在旁边低乖顺的给师父腰。
整的落在这个京墨的上么?”
“你会知这句胡话的意思。”
即便醒了裴寂也不愿起,赖在京墨边不肯离开,把她抱在怀里颠来倒去的亲了二三十口,恨不得就把她亲烂亲坏。
裴寂出去后久久不归,这和以往是不一样的,而且昨晚刚过他定然舍不得离开她太久。
这种复杂惶乱的感觉还是第一次。
半响,她屈蹲地,伸手摸住脚踝冰冷坚的锁链,指尖犹疑不定。
回来吧,回到我的边来。
京墨稍稍的咬住下,又再次转面对外屋的方向,无意识的抬往前走,刚走一步就被后阻之力束缚住脚,制止了她前行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