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会,我先开口,"走对了,这条路都没走过。"其实这个树林是很相似的,但现在我主要靠当日的感觉来判断,简单点就是靠直觉。
"走不出去了。"魅在周围转了一小圈後回到我们边。
"这边,狂。"痴拉著狂的手要往一边走去。
"怎麽讲?"魉这样肯定有他的理,我问他。
"我觉得我们那时能进来是因为心里只顾著逃命,本没有多馀的力注意到周围的环境。"蓝虞走到魉的面前。
"或许就这样成功了。"痴兴奋地说。
"酒醒了?"魉问他。
"但问题是,现在我们看到的就是直路。"我看了大家继续说,"而且我不认为我们现在看到的是错觉,我看这个树林就是被造成这样子来使我们迷惑的。"
"不会是八卦阵吧。"我笑问他们,心里却想自己是不是看多了。
"度这麽高了还只能醉这麽一会,能喝酒也不尽是好事。"刚刚眼神还有些朦胧的狂,这会已经是完全的清明了。
"永远的十字路口。"蓝虞的声音轻轻响起。
这个队形是目前唯一能想得到的,就不知能坚持到什麽时候,因为我们从未试过。
"跟狂走吧。"魉思考了会。"狂你走快点,最好能跑起来,我们跟在你後面。"魉的话让我迷糊了,为什麽要让狂走到我们前面呢。
九二章
"应该是我这边。"狂皱著眉说。
"我会的。"痴的声音凝重起来,迈步也越来越谨慎。
路被停下了。
往著刚刚狂相反的方向,我们继续往前走。但这会是全迷路了。
虽然可以肯定这个地方我们绝对没走过,但我们不知该怎麽找到出口,我们唯一能找到的出口便是原先的路上。
"痴,你别兴奋,你是走在最中间的。"魑警告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的。
难我们除了往回走,别无其他方法吗?
出现,那就意味著,我们很可能走上正确的路了。
自是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像他们这样的人,本就不会有惊慌失措这种情感,尤其是在这个
"该走哪边?"我问。这会大家都已经蒙了,本就不知哪条路是对的。
"痴的情况不肯定,但狂不是。只要我们往他相反的方向走,正确的几率绝对比跟在痴後面高。"
"还是有退无进的十字路口。"狂调侃的声音跟著响起。
我点点,拉起旁蓝虞的手,走到两棵大树之间。我们两人伸展开手,"这树就是直的,很明显就可以看出。"
"你是说,刚开始的迷路是因为那奇怪的晕,现在则是地理的分布。"魉问我。
在我们前面是看不见的树林。是的,这座树林最怪的地方就是它是直的,从我们这里看过去,一棵棵树长得极规律,虽然还未达到军人列队的标准,但至少我们只能看到第四、五棵树,再下面的树就看不见。而且不像前面,每棵树都隔得很近,现在我们看到的树都隔得很远。就像我们所站的位置,往旁边看也是一条直。
"要我们变成你们那样惊慌失措是不可能的。"魉有些苦笑地。
"会有直的路吗还是这树林让我们看成这样。"魑疑惑地说
"看来不是迷药这麽简单,这树林的排列方式应该有不一样的地方。"魑说。
这个树林似乎总要把我们引到集中营里去。
贴切!这个树林就是一个十字路口,无论我们走多久,望进眼里都只是十字路口。
这种情形有点像下午我跟蓝虞在樱花林碰上的那样,也是怎麽找都找不到出路,但走到原路上却不费什麽力。
而且狂说的那个理论让我们更不好作出判断了,因为痴出的判断有可能是据他旁边的魑来判断的,当然也有可能是他自己的习惯倾向。
现在的情形,就像在一个三面环山一面环海的海边小村,我们只能走到山边,却怎麽也走不到海边。
"哈哈……"站在魉旁边的狂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推论还真好玩。"
魉点点,又说,"你们两个再想想那时是怎麽进来的?"
很好,到现在为止,我们走得还算顺利,但这极好的平衡很快就被打破,最中间的痴跟狂已经有分歧了。
跟在狂後走了会,魉便跑上前叫住他。"往反方向走。"
"当然不是。"狂笑出声,"不八卦是怎样,首先它不应该是直的吧,你看现在。"狂手指著前方。
狂说醉了,其实除了脚步轻浮,脑子还不是糊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