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切地想寻找你的味,冰凉的止咬在你上留下红痕,你手摸到他的脑后,给他将止咬解开,扔到一旁。
不愧是孙家。
他双手背后两打开,立的从间探出。你用脚掌踩住他的,他闷哼一声,痴迷地看着你。
你给自己草草扩张两下,张开骑到他的上,扶着他的慢慢坐下。
他依言躺下,高高翘起,展示着他的望。
你抬手,狠狠抽在他的上,清被扇出几滴,他低一声,上凑近想吻你。
你的眼前模糊,被他从床尾到床,沉浮间又被他抱到桌案上弄,房间中到都是你们交合的淫水,空气中都是腥甜的味。
他舒服地闷哼,腰肢急不可耐地想往上弄。你直接抓过床边挂着的一条鞭,折叠后甩到他的上,他小麦色的肤立刻出现一条红痕。
才进行到一半,他的已经布满红痕,眼中上难耐的眼泪。
“不够,不够。”
用完晚膳,突然有丫急匆匆地过来禀报:“淑女,客房招了蚊子,怕是睡不了了。”
你半信半疑,但还是将公务理完拜访了孙府。
被数次灌满,小腹微微胀起,天明时分,他抱你进入温的浴桶,在水包裹中,他又一次入,溅出的水花落到地上,水迹顺着地板蔓延开来,你直接昏睡过去。
紧接着你的被入口中撕咬,从脖颈到尖,都被他用牙齿凌了个遍。
“不老实就别想插进来了。”你蹲下,用手指在他端缓慢打圈。他的声音沙哑:“让我进去。”
你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扔下鞭子:“自己动吧。”
你歇了三日才能下床,下床第一件事就是逃离孙府。后来孙策再邀请你去玩,你通通以害怕老鼠推辞。
房间中回着大开大合的干声,你颤抖着去了一次又一次,他却毫无要的预兆。你抚摸他布满红痕的口:“别,别了,弄,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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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在孙府院中,看着客房燃起的冲天火光,转是吴夫人压不住的嘴角,长叹口气。
“越打越神,像条发情的狗。”你用手他的袋,“躺下。”
孙策的房间杂七杂八东西都有,你找出一个训猎狗的止咬,给跪在面前的他上。
你控制着自己的抬高,坐下,火热壮的在你内摩。你的节奏磨人,每次下人忍不住动的时候,你都会抽他一鞭子。
一月后,孙策突然发来书信:我娘把家里老鼠都杀光了,她说保证不会再有老鼠了,你来吧,我们今夜一起去看花灯!
“老实点!胡乱发情。”你咬紧牙关,将他吃到最深。下人因为忍耐眼眶发红,若不是带着止咬,怕下一秒就会被他拆吃入骨。
像是蓄积了三年的河水突然开闸,他一刻都不停地上下弄,次次都深入口,你无法控制自己的平衡,只能歪倒在他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