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对鼻尖,呼交织在一起,周围的空气异常灼热,两人不甘示弱地对视半晌,空气中逐渐升腾起暧昧的气息。
“甜的。”
“再见――”灰太狼拉着喜羊羊也不回地走了。
在灰太狼上楼后喜羊羊的心思也飞了,匆匆刷完牙也上楼去了,上楼前还不忘跟绿草草嘱咐一番。
里面隐隐约约传来水声,喜羊羊抬望去,就见浴室的玻璃门没有关,水声是从那里面传来的。
好想……
息壤的海洋馆很大,馆内主要由表演馆、科普馆、海底隧、水下大观园四个分及套的餐饮、海洋礼品零售、互动娱乐项目等服务设施组成。除了海底隧,灰太狼对其他的都没啥兴趣加之喜羊羊无所谓玩什么,因此两人逛完海底隧就从海洋馆里出来了。
好想――
喜羊羊跟着灰太狼来到卫生间,他进去时灰太狼正好在取隐形眼镜,他取了隐形眼镜后又洗了把脸,拿着巾脸给喜羊羊腾位置。
浴室与卧室隔着两块玻璃,一块墙,一块门。那磨砂玻璃是特制的,平时看不清楚,周围环境温度升高时才会变得透明。
喜羊羊的目光扫过灰太狼的下, 抬眼就见灰太狼满脸笑意地盯着自个儿,眼瞳里映着自己的影,瞳仁亮晃晃的。他同样笑了下,满目柔情,眸光似一潭汪洋,光溢彩,漂亮极了。
要是灰太狼知鱼淘淘的内心在想什么怕不是要一巴掌呼过去,他俩之间哪来的情义?情义这玩意鱼淘淘他自己都不信。
一条深蓝色的鱼尾随着水摇摆,鳞片反着玻璃折入水的光,如镶了钻似的绚烂夺目,晃得两人有些眼花,鱼淘淘游到玻璃前面:“打工啊。”
喜羊羊与灰太狼回到家,绿草草欢快地从客厅充电跑到玄关,替两人拿出拖鞋让他们换上。
不急,冷静。
喜羊羊缓缓凑近灰太狼,灰太狼动作一顿,没有躲,喜羊羊趁机在灰太狼上啄了一下。
喜羊羊捂着被灰太狼亲过的地方,心底生出几分隐秘而又别扭的幸福感,视线落在灰太狼摇得欢快的尾巴,瞳孔不经意地微微一缩,眸底有凌厉的光芒闪过,快到很容易让人以为是看走了眼。
卧室没有人,床柜上放着终端和灰太狼的帽子、黄色围巾,地上是他的衬衫、衬衫夹和子。
灰太狼颇为无奈,干净脸后,刷完牙,对正在挤牙膏的喜羊羊:“我先上楼了。”
“时代变了,而且他们给得太多了。”鱼淘淘一脸深沉,“我有那么一大家子族人要养,我容易吗我。熟人十一折,给钱。”
浴室的灯光比只开了个小夜灯的卧室明亮多了,喜羊羊站在暗托着下巴欣赏着某人。
喜羊羊:“……”
喜羊羊的眼瞳亮得惊人,他了一把自己的脸,深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灰太狼换好鞋后拍了一下绿草草圆的脑袋:“小绿,去准备一下洗漱用品,等下我要洗澡。”
喜羊羊来到二楼直奔卧室,卧室门开着,他进去后顺手锁上了。
“还有我的,一起。”喜羊羊突然开口。
某人
慢慢来……
“……”鱼淘淘望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摸了摸下巴,突然觉得自己有必要改变一下之前的想法。
此时的灰太狼正在调节浴缸上花洒,浴室内水汽缭绕那面玻璃反而逐渐清晰起来,喜羊羊站在卧室能清清楚楚地看清浴室里面的景象。
灰太狼笑了:“所以你是打算用掉它?”
喜羊羊心满意足地去卸妆洗脸去了。
从海洋馆出来后已经是傍晚了,两人有些饿了便去海洋馆外附近的海鲜自助餐厅去吃了顿饭。吃完饭灰太狼提议回家,喜羊羊欣然同意,两人出了息壤打车回家,到家时已经差不多是晚上八点了。
啧啧啧……既然你那么无情就别怪我无义了。
还真是打工。
“你不是说你不屑与人类为伍吗?”
他的瞳孔骤然竖了起来,如伏击在暗的猫。
是曾经的敌人。
“嗯,叔,你忘了你还欠我一个要求呢。”
“嗯……”喜羊羊刷着牙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怎么,这是想洗鸳鸯浴?”
“可以吗?”
虽说是本不想遇见的人,但灰太狼还是很好奇鱼淘淘在干什么,问:“你怎么在这,还难得用了自己本来的形态?”
就在喜羊羊要吻上灰太狼时,灰太狼错开了,他一手揪着喜羊羊的领子,一手撩开喜羊羊的刘海,随后抬在喜羊羊的额落下一个吻,吻毕干脆利落地放手,往里面走去,边走边说:“可以啊!喜羊羊,你的要求我答应了。”
海洋馆为了能让观光者有临其境的感觉,玻璃并不隔音。